樣。」陸峰很是無所謂的說着,其實陸峰就是想把兩人的關係往外透露一點。
陸峰想扶持蘇有容上位,掌控陳氏資本,給自己融資方便,同時也是為了對抗新鴻基,投資人與創始人之間的關係,處理的好,那就是最佳拍檔,你出錢,我出力。
處理不好,投資人一家獨大,在企業賺錢的時候步步為營,將創始人逼走的案例太多太多了。
陸峰就是怕馮先生處理完陳氏資本,掉過頭給自己來個黑吃黑,尤其是看過他那幅畫之後,陸峰的憂慮更加重了。
先把這層關係放出去,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成為行業里一個公開的秘密,他想在行業里混,就得顧忌一點臉面。
與大資本打交道,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平衡,掌握好平衡,就能安然無事,掌握不好,對方就會登堂入室,尤其是企業長大後,創始人完全撒手不管,企業依舊可以自行運轉,開始吃蛋糕的時候。
那把刀是用來切蛋糕,還是切創始人,沒人知道。
次日,陳氏資本再次領漲,開盤暴漲百分之七,接着持續走穩,連續三個交易日大量資金注入,硬生生將股票價格拉伸到了五十七塊錢,並且持續在沖高。
陳總已經跟石總挪用了兩個億,公司賬戶上的錢幾乎見空,金融公司的錢,大部分都是投資者的錢,有的是買的理財產品,有的是證券類的產品。
這些錢短期挪用沒問題,可終究是要投入到合適的項目里,陳總已經跟各大金融公司老總聯繫,再借一些錢,繼續抬高股價,吸引更多的散戶和機構進入墊底,方便她後期抽走資金後,股價依然能夠穩定。
轉眼便是周五,陳氏資本股票今天衝擊上了六十塊大關,這簡直是一場投資者的狂歡,下午開盤買入者絡繹不絕。
陸峰獨自開車到了艾德證券,以四千萬作為保證金,從艾德證券借了價值一個億的陳氏資本股票,為期三天,三天內若是保證金無法填補虧損,對方有權賣出平倉。
這一周的時間,以陳氏資本大跌開始,又以陳氏資本大漲結束,股票走勢畫出了一道深v,很多專家表示,陳氏資本已經走出了困境,而且未來股票會創下新高。
尤其是下周將會對外公佈年度財報,對於股票的刺激較大。
陳總這兩天的心情不錯,明晚就是每周都要舉辦的金融之宴,她從來不參加這種宴會,一來是因為新鴻基舉辦的,二來是不夠高端,魚龍混雜的很。
今天她接到了邀請函,反而對於明天的宴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期待,回到家裏,將邀請函放在了桌子上。
蘇有容已經做好了飯菜,看向陳總道「您辛苦了,這一個禮拜累壞了吧?」
「大局已定,陸峰翻不出什麼水花了。」陳總面露笑容道「明天晚上你陪我去參加金融之宴吧,還有,每天在家做飯洗碗的,你也做麻煩了,還是會公司吧,下周繼續回你的辦公室去,這些事兒有保姆做。」
「我挺喜歡的。」
「我可不希望你只是洗衣做飯的,先吃飯。」陳總坐下來,眉眼之間透露着喜悅。
飯桌上,陳總講着最近發生的事兒,只需要再挪用十幾個億,這事兒基本上穩了,對她而言,十幾個億那不就是小意思嘛?
更何況已經有很多老總答應下來,這位一個億,那位兩個億的,很容易就湊齊了,陳總跟蘇有容說着資金配置的問題,只有良性的資金周轉能力,才能面對任何突發狀況。
蘇有容聽着她侃侃而談,心卻在一點點的往下沉,這幾天對她而言,每一天都是折磨,在家裏洗衣做飯,勤勤懇懇,陳總回來,她都要半跪在地上給人家換拖鞋。
然而現在的局勢,對她來說,好像並不好,伺候着陳總休息,蘇有容悄悄的把陳總臥室的電話線拔掉,在自己房間裏給陸峰打了過去。
「哪位?」陸峰接起電話懶洋洋道。
「是我,蘇有容,你什麼情況?」蘇有容急不可耐的問道「不是說好的,藉助銀行槓桿買入股票嘛?前段時間股票價格那麼低,你怎麼不買啊?」
「這事兒不止是咱兩的事兒,還有馮先生在裏面,再說了,我手裏是真沒錢,連蒙帶騙的搞了四千萬,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