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進了沐浴間。
過了半個小時,溫阮從沐浴間出來。
高大冷峻的男人,依舊保持着先前的站姿,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溫阮身上穿着套淺藍色睡衣,長發濕漉漉的披在肩頭,她拿着毛巾擦了擦發尾,未施粉黛的小臉顯得清純漂亮。
她深吸口氣後,走到霍寒年跟前,仰起小臉朝他看去。
剛沐浴完出來細膩的肌膚帶着一層淡淡粉暈,白裏透紅的小臉有着說不出來的純澈動人。
霍寒年吐出一口煙霧,繚繚煙霧中,他漆黑的狹眸朝她投來一眼。
這一眼,讓他渾身僵怔住。
她將一頭還帶着濕氣的長髮撥到了肩膀一側,領口微敞,鎖骨精緻,鹿眸水汪汪又直勾勾的看着他,細長的手指,朝他掌心颳了一下,「我洗完了,你不去洗嗎?」
被她輕輕颳了下的掌心,一陣蘇和麻。
她眼裏的神情,分明帶着赤果果的勾引。
霍寒年緊抿了下雙唇,只覺得胸腔一陣發燙。
溫阮從沒有這樣勾搭過一個人,尤其還是在賓館的房間裏,這意味着什麼,想必只要長了腦子的人都知道。
她傳遞出來的訊息,應該很明顯了。
可是站在窗前的男人,卻像雕塑一樣站着一動不動。
溫阮在這方面,臉皮有些薄,白玉般的耳廓已經染上了熱燙的紅暈。
心臟如戰鼓般狂跳。
一秒、二秒、十秒過去,他始終都沒有動靜,也沒有表態。
溫阮有些抗不住了,纖長的羽睫宛若受到風雨侵襲的蝶翅般顫慄。
心裏惶惶不安着。
他是不是覺得她過於不自愛了?
雖然他以前有過想要得到她的想法,可那都是他主動,這一次,她主動他卻無動於衷——
這讓她心底的緊張和慌亂情緒到達了極點。
過了將近一分鐘,這於溫阮來說,無疑於是一個世紀。
她心底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在他寂靜無聲的沉默中,一點一點消失殆盡。
她閉了閉眼,再睜開,眸光看向別處,「我還是去語兒那邊吧!」
她轉身,準備離開。
但下一瞬,纖細的手腕,被他修長有力的大掌扣住。
他一個用力,將她拉懷裏。
她抬起頭,撞上他漆黑深邃的狹眸,他喉結動了動,嗓音低啞,「是我想的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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