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事?等下談不好,你又在那裏生氣,何必呢?」
「我他媽犯賤行嗎?」他瞪着她,狹長的眼眸猩紅狠戾。
溫阮被他的吼聲震了下,咬了咬唇,沒有說什麼。
霍寒年看着她清麗出塵的小臉,側過頭來,長指一把捏住她下頜,「溫阮,我知道你有事瞞着我,昨天宴會,我聽到你和南宮嘯在房間發出暖昧的聲音,我確實很生氣!」
「我明明不想再理你了,可內心深處還是相信你,覺得你不是那種隨便跟人亂來的女人!你到底有什麼苦衷,連我都不能告訴嗎?對着你,我總有種,上輩子就認識了的感覺,你他媽都那麼作賤老子了,老子還是信任你,你就不能跟我坦白一點嗎?」
聽着他說話的口吻,溫阮狠狠怔住。
突然間有種,以前的霍寒年回來了的感覺!
她眼眶裏,湧出一層薄薄的水霧。
鼻尖酸酸的,差點就對着他落淚了。
看着她眼裏盤旋着的淚花,霍寒年捏在她下頜上的大手改成摩挲她的唇瓣,看着她的眼神深暗了幾許,「進宮之後,危險重重,你一人冒險,還不如找個幫手,你說呢?」
「我雖然不知道你當初為什麼會喜歡我,追着我跑,但既然我們彼此交付了身心,就該互相坦承,你若信任我的話,就跟我說說——」
溫阮垂下長睫,沉默許久,「我不是不想跟你說,是不想連累你,我要做的事,太過危險……」
霍寒年呼吸一滯,「到底什麼事?」
溫阮閉了閉眼,將上次去宮裏,遇到那位前王后的事說了出來。
霍寒年聞言,臉色一沉,「這種事你摻和進去做什麼?」
溫阮瞪着霍寒年,「還有一件別的事,我不能跟你說,但跟這件事有關聯,若真如同前王后所說,主君不是王室血脈……」
溫阮越說,霍寒年臉色越難看。
這丫頭,他還真是小瞧她了,膽子怎麼這麼大?
隻身一人進宮,去做那樣大膽的事,萬一要是敗露,她的下場會有多慘,她究竟知不知道?
「還有,我沒有讓南宮嘯碰。」溫阮起身,從包里拿出一個藥瓶,往自己手指噴了一點,「你聞一下。」
霍寒年拉過溫阮的手,輕輕嗅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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