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撐到她頭頂,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狹眸里滲出冰寒的冷意,「粟歌,你還想逃到哪裏去?」
男人離她太近,熟悉又陌生的氣息撲鼻而來。
強勢又馥郁。
粟歌的心,突然一陣發酸。
她本以為,躲到這裏,他不會再發現她的。
可她萬萬沒想到,他會親自過來考察!
粟歌緊咬住唇瓣,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南宮曜另只手將她的帽子摘掉,正準備揭開她的口罩時,她按住他手臂。
「南宮曜,給我留一點尊嚴!」
她抬起眼眸,朝他看去。
兩人的視線,交織到了一起。
他的深沉。
她的黯然。
南宮曜並沒有鬆開手,他緊抿着薄唇,不顧她的阻攔,將她臉上的口罩摘下。
粟歌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她不想看到他眼中露出震驚或者嫌惡的眼神。
南宮曜看到她臉上那道猙獰的疤,他劍眉緊皺了起來。
心裏一陣翻湧。
她臉上這道疤,看着就很痛,當時她跳下懸崖,足以想像經歷了什麼!
這個傻女人!
南宮曜修長的手指,撫上她臉上的疤痕。
粟歌身子一陣顫慄。
她下意識想要拍開他的手,但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他大掌緊緊捏住。
「粟歌,睜開眼,看着我。」
粟歌睜開眼眸,看着男人深眸里噴出來的怒火,她又要垂下眼斂,可男人將她的小臉抬了起來,逼迫她看向他。
「你在怕什麼?」男人嗓音低沉冷冽的問道。
粟歌被迫與他的黑眸對視着,她心裏五味雜陳,複雜不已。
「南宮曜,有意思嗎?我現在已經這般殘破不堪了,你還是不肯放過我是不是?」
聽到她說這話,南宮曜心裏湧出一股怒氣。
他猛地鬆開她,高大的身子往後退了幾步。
「你在心裏,我只是個貪圖美色的人?」
粟歌緊抿着唇瓣沒有說話,她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男人的身形,在她眼裏,漸漸成了一個模糊的輪廓。
她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是與不是,都與我無關了。」
聽到她的話,南宮曜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
兩人之間,氣氛瞬間變得僵硬冷凝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男聲,「粟老師,你在裏面嗎?」
粟歌將門打開。
外面站着一位二十出頭的小伙子。
小伙子剛要說點什麼,突然看到房間裏還有個高大冷酷的男人,他嚇了一大跳。
「粟老師,他是誰?」
粟歌沒有回答小伙子,她一邊往外走,一邊聲音清冷的說道,「南宮曜,你不要再來找我了,你就當我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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