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對一個小朋友說那些?」
南宮曜看着將他褲腳踹出一個腳印的女人,黑眸里露出淡淡的寵溺,「不說清楚,讓他哥哥繼續覬覦你?」
不待粟歌說什麼,南宮曜又陰陽怪氣的道,「你倒是有本事,來到這種地方,還能成為香餑餑。」
粟歌冷哼一聲,「除了你,誰的眼光都好!」
當初沒有嫁給他之前,她可是有不少男人追求的。
可她的眼裏、心裏,當時就只有他的存在,別的男人再好,在她心裏也都一文不值。
現在想想,自己以前多麼幼稚和無知啊!
等等,她都被這個男人傷透了,她為什麼還在這裏跟他好聲好氣的說話?
粟歌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坐到一塊兒,起身朝院子裏走去了。
南宮曜的煙癮犯了,他也起身,走了出去。
抽完一根煙,雨勢漸漸轉小,粟歌過來找南宮曜,「我們得走了。」
南宮曜和粟歌跟村里人告別後,上了飛機。
原本以為回去會很順利,結果飛到一半,直升機出現了故障。
必須緊急降停。
直升機被迫降停到了深山裏。
粟歌黛眉緊擰,「哪裏出現問題了?」
「好像是螺旋槳故障。」
南宮曜拿着手電筒和工具,去進行檢查。
粟歌站在一邊,看着在進行檢修的男人,他認真做事的樣子,簡直帥得一塌糊塗。
過了幾分鐘,南宮曜從直升機上跳下來,「不行,得專業人員過來。」
粟歌緊抿了下唇瓣,「這種深山裏,沒有信號,怎麼聯繫外面?」
她在這裏工作了一個多月,直升機沒有出現故障,他只是開一回,就出現問題了,她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南宮曜朝粟歌看了眼,「你那是什麼眼神?」
「沒什麼。」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深山裏的溫度要比外面低好幾度,夜風一吹過來,冷得人直打哆嗦。
直升機出現了故障,在裏面休息沒有暖氣同樣會冷得讓人受不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個山洞生火取暖。
粟歌沒有再跟南宮曜爭吵下去,兩人一前一後,開始尋找山洞。
沒找多久,他們就找到了一個山洞。
粟歌撿了柴,到洞裏生起了一堆火。
坐在火堆旁,渾身泛冷的身子,慢慢變得溫暖。
南宮曜坐在粟歌對面,他黑眸幽漆地盯着她在火光映襯下的臉龐,紅撲撲的,像是艷麗的玫瑰。
粟歌被他盯得無所適從,「你總盯着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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