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不回手,便任他使勁捏着了。
見她不再掙扎,他又一個用力,她直接往下撲,栽到他的胸膛上。
「你瘋了,你身上有傷!」
她想要撐起身子,他卻緊摟着她不放。
她抬起頭朝他看去,結果他另只大掌,一把扣住她後腦勺,緊接着薄唇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瓣。
等溫阮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長驅直入了。
說是吻,卻又不像,他的力道很重,特別粗魯用力的碾壓着她。
像是要將別人沾上去的氣息,全部洗淨一樣。
溫阮疼得眉頭緊擰,雙手撐到他肩膀上,使出全身力氣,掙開他。
「很疼你知不知道?你一點都不顧及我感受的是不是?」
溫阮站在床上,指腹撫上疼痛不已經的唇,羞惱的瞪着病床上的男人,「你再這樣,以後我不會再來看你了。」
霍寒年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我求着你來的?」
看到他臉上冷峭譏諷的神情,溫阮心臟微微緊縮,她從他的眼底,感覺到了一絲厭惡。
「既然你沒什麼大礙,我走了。」
看着轉身朝病房門口走去的溫阮,霍寒年冷冷開口,「我讓你走了?」
溫阮宛若沒有聽到她的話,繼續往前走。
霍寒年掀開被子從病床上下來,在溫阮拉開房門前,大掌抵在門框上,不讓她開門。
他低頭看着她撲閃撲閃的長睫,漆黑的眼底情緒不明,「跟了冷訣又跟南宮嘯,溫阮,你注意衛生,別到時染了病,藥石無醫!」
聽到霍寒年的話,溫阮眼底閃過一抹訝然。
他知道她和南宮嘯——
難怪方才從他眼底看到一絲厭惡,原來他以為她和南宮嘯有了親密關係。
溫阮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沒必要生他的氣。
他誤會了才會對她冷嘲熱諷。
「你為什麼要自甘墮落?」不待溫阮說什麼,小巧的下頜,突然被他長指捏住。
溫阮被迫與他深稠不見底的黑眸對視,她用力抿了下唇瓣,「他讓我進宮,明天一早我會就被接進去。」
霍寒年身子一僵,盯着溫阮看了幾秒,黑眸里情緒翻湧,「你進嗎?」
若是她不進的話,他可以想辦法替她解決。
到了這個時候,他心裏還隱隱抱着一線希望,始終覺得,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溫阮進宮自然有她的目的,她回視着霍寒年的眸光,「我已經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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