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
儘管他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但她還是擔心他。
他本就出了嚴重的車禍,身體沒有以前那麼好了,也不知道王室會怎麼處置他?
想到有可能這輩子,父女倆再也見不了面,粟歌眼眶裏就一陣澀痛的酸脹難受。
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是她始料未及的。
往後的路,該何去何從,她也迷茫了!
身上背負這麼重的罪孽,這輩子,可能就這麼毀了!
粟歌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向來流血不流淚的她,熱燙的淚水,止不住的從手指縫裏淌了出來。
粟悅和粟歌是重犯,雖然暫時免去了一死,但王室里最累最髒的活,她們都要接手去做了。
粟悅以前十指不沾陽春水,她沒有練過功夫,身手和身體素質都不及粟歌,每天做完事,她都累得腰酸背痛。
這種日子,比死還要難受。
粟悅每天看到粟歌,都要咒罵她。
但她也只敢罵一罵,不敢真的跟粟歌對打。
這天,粟悅做完一天的重活,她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心裏對粟歌的怨恨,愈發的強烈。
不做點什麼,她出不了心裏那股怨氣。
她到外面井裏打了桶水,直接潑到粟歌的床鋪上。
現在天氣慢慢轉涼了,床鋪被潑濕了水,壓根睡不了人。
粟歌同樣累了一天,她回到休息的房間,看到濕漉漉的床鋪,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
粟歌朝粟悅看去,眼裏清冷一片,「你弄的?」
粟悅眼眶猩紅的瞪着粟歌,怒不可遏的道,「是我弄的又怎樣?粟歌,我每天像騾子一樣累死累活,全都是你和你父親造的孽!」
「原本我是粟家二房的千金,就算不能進宮服侍主君,我也可以嫁個好人家,等着讓人伺候,可因為你們家,我和我家人分別,現在還要在這裏做苦工」粟悅伸出自己被磨破皮的雙手,「你看看我的手,還像千金小姐的手嗎?」
「粟歌,我恨你,恨不得讓你去死!」
粟歌沒有說話,她轉身出去,從外面井裏提了一桶水進來,她直接潑到了粟悅的身上。
粟悅整個人都懵了。
她沒想到,粟歌會回擊。
一桶水從她頭頂潑下來,澆得她腦子一片空白。
她抬起手,抹了下臉上的水,聲嘶力竭地怒吼,「粟歌,你瘋了嗎?你竟敢潑我?」
粟歌將桶往地上一摔,聲音冰冷,「粟悅,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忍着你的謾罵與詛咒,但以後,你再敢惹我,我不會再忍下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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