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她額頭怎麼這麼燙?
難不成,發燒了?
「粟歌?」南宮曜搖了下她,女人沒有任何動靜。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實燒得厲害。
南宮曜不敢耽誤,剛要用手錶聯繫人,女人突然倒進了他懷裏。
「南宮曜,你個混蛋,王八蛋,你會不得好死的——」
聽到她詛咒的話語,南宮曜整個人都愣住了。
在她心裏,他已經可惡到了那種地步?
「你不是人,你連太監都不如——」
夢裏,粟歌做了個夢,她餓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盼到一塊兔腿肉,馬上就要到嘴裏了,突然南宮曜過來了,將她到了嘴邊的兔腿肉搶走了。
他蹲在一邊,吃得津津有味。
她明明都快要餓死了,他卻眼睜睜地看着她餓死。
他簡直太惡毒了!
粟歌恨得咬牙切齒,她張嘴,朝他撲去,一口咬到了他脖子上。
南宮曜看着突然咬住他脖子的女人,俊臉輪廓驟然緊繃。
這女人,怕不是瘋了吧?
粟歌以為自己在夢裏,她只想狠狠報復南宮曜,壓根不顧他的感受。
現實中的南宮曜卻被她咬得悶哼出了聲。
這女人,不僅在言語上挑釁她,還敢在行動上招惹她——
既然如此,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掐住她下巴,將她的臉從脖頸撥開,然後,狠狠吻了上去。
粟歌以為是夢,在夢中,她拿出女王架勢,不肯服輸。
他吻她,她就咬他。
兩人互相撕扯,交手,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就發展到了另一個層面上。
南宮曜將粟歌抱進懷裏,用外套裹着兩人的身子。
粟歌窩在他懷裏睡得很熟,身上的燒也慢慢退了下去,睡着時,唇瓣微微張啟着,像一個初生的嬰兒。
天蒙蒙亮的時候,粟歌習慣性的睜開眼。
她好像進了一個火爐里,四周十分的溫暖,昨晚又累,又舒服。
她下意識想要抬起雙手伸個懶腰,手才動了動,卻發現伸展不開,她抬起眼皮朝身前看去。
一秒,二秒,三秒過去,意識到自己在男人懷裏,她好似想起什麼,瞳孔突然一陣劇烈收縮。
「南、宮、曜!」
她掙扎着要從他懷裏出來,卻發現,自己未着寸縷。
她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一張璀璨嫵媚的小臉,漲得通紅。
這個混蛋,昨晚居然趁人之危,佔了她便宜!
啊啊啊!
他是不是要氣死她啊!
南宮曜睜開眼睛,看着氣得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女人,喉骨里發出一聲低低地笑,「粟歌,你仔細回憶下,昨晚到底誰先主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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