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能夠突破,純粹是沾了宗煉的光!如今自己刻意的追求,五年來,雖然修為更顯精純深厚,但卻仍是遲遲未有突破的機會!
「唉……這樣的生活,嚴格說起來還真不適合我啊!」
舉着個酒瓶懶懶散散的靠在了一處大院的牆角,蘇易懶洋洋的又灌了一口酒,五年的辛苦哦,除了自己的酒量再度大進之外,其他的,竟然是一無所獲!
「哦?千殤又換了一種活法,然後又不適合自己了?」
略帶笑意的聲音從身側不遠處響起!
蘇易面色不變,對身後歐陽少恭的出現毫不驚奇,無奈道:「這五年年換了那麼多活法,但到底哪種活法比較好……說真的,我現在是真的比較迷茫了……」
「可在我看來,千殤這五年的生活,卻比常人一世還要來的有趣!」
歐陽少恭滿臉佩服的稱讚,也不嫌棄地上髒,直接席地坐在了他身邊……
面對這個五年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打敗的人,蘇易卻什麼反應也沒有……或者說,這五年來,歐陽少恭已經是數次出現在自己身邊,對於自己這個幽都的巫咸,他當真是比誰都要上心,若非知道這傢伙心裏一直都有一個巽芳,蘇易差點都要以為這傢伙是彎的了!哦,順帶還想要掰彎自己……
「千殤,上次的酒,可還有?」
「有!自然是有!」
蘇易取出了一瓶上好的五糧液,扔到了歐陽少恭的手裏!
開瓶……灌……咽……
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歐陽少恭竟然也是酒量不遜色蘇易的喝酒達人,一瓶五糧液進肚,僅僅只是面色稍紅而已!
他長出了一口氣,嘆道:「好烈的酒!好無味的酒!」
蘇易微笑,他自然是知道歐陽少恭的意思的,度數極高,喝來令人心肺皆燃為烈……可現世的糧食,純機械釀製的酒,其內簡直乏味如白開水一般,縱然濃烈,卻是遠不如這古劍位面的糧食來的靈氣濃郁,旁人倒喝不出來,但在歐陽少恭和蘇易這等酒中君子看來,卻當真是極為明顯的缺憾了!君不見歐陽少恭連稱這酒為美酒都不樂意麼……
「真不知道千殤你是從何處弄來這般濃烈卻又乏味的酒的……」
「嫌這酒乏味,那就別喝啊!當初我是答應過請你喝酒來着,可五年來,我請過你多少次了?當初你給我的那麼多銀子,折算起來都不夠你付酒錢的知道嗎?」
「哈哈哈哈……」歐陽少恭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千殤還是如此有趣,若如此,我再給你一袋銀子聊付酒錢可好?」
「免了,難得你無所不能的歐陽少恭欠了我東西,就好好的給我欠着吧……錢我自己會掙,酒……只要你來找我,我管夠就是!」
「如此便多謝了……」
歐陽少恭又接過了蘇易遞過來的五糧液,只是這次卻沒有一口喝完,而是慢慢的抿了起來,那一直溫文爾雅的神色也轉為了些許的惆悵,「我還在想,萬一哪日千殤你若取不出這種乏味卻又濃烈的酒了,我該怎麼辦呢?此酒雖然乏味,但喝在腹中,那如火一般灼熱的疼痛感,卻是在清楚的告訴我,我歐陽少恭依然活着,仍然活着這一事實!」
「怎麼……少恭這等無所不能之人,也有煩心之事?」
「何止煩心,簡直撕心裂肺……」
歐陽少恭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酒,突然莫名問道:「千殤,你愛過嗎?」
當然愛過!而且我的羽翼已經多的背後都快插不下了……
當然這話可不能說,蘇易答道:「當然不曾!縱然或許愛過,也許有過諸多海誓山盟,如今不也一樣盡忘!」
「呵呵……前事盡忘嗎?也算不得什麼壞事吧!有時候想想,真的是全忘了,倒也沒什麼不好!可偏偏半忘不忘……這份痛苦,才是真正的讓人折磨!」
歐陽少恭臉上陰鬱一閃而過,然後突然笑了起來,「當然,這話也只是喝醉之後跟你發發牢騷而已,若是真讓我全部忘記,我反而會心有不甘!」
他喃喃的,痴痴的道:「我怎麼捨得忘記呢……巽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