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學校在這裏落成,錢莊在這裏開業,這裏的宅子就開始供不應求。
這裏的三和人愈發多了。
安康城的勛貴和財主們,咂摸出了一點味。
三和的那群南蠻都懂花花轎子人人抬的道理,他們自譽為滿腹經綸,怎麼能不給和王爺面子?
不少人紛紛出錢在這裏購置了宅邸,但是不放心這裏的治安,並無多少人在這裏居住。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往來客商現在都不肯入城了,直接在這裏落腳。
青樓、客棧、戲台愈發熱鬧了,而且這裏沒有宵禁,方圓幾里地都是燈火通明。
葉琛坐在椅子上捏着酒杯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面醉眼朦朧的田四喜,笑着道,「田掌柜的,你這生意越來越大了,據說和王爺都看在浪費眼裏,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哪裏,哪裏,」
聽見這話後,田四喜猛地睜開了眼睛,朝着身後給他揉肩的女子擺了擺手,待女子退下,笑呵呵的道,「怎麼也比不了公子你,我師父可是王爺身邊的大紅人,他就你這麼一個親弟弟,說句難聽話,只要你不得罪何吉祥大人、陳德勝等幾位老大人,這安康城誰敢不給你面子?」
話語裏的羨慕是掩飾不住的。
他是土匪出身。
葉秋是他師父是不假,但是,也得葉秋正眼看他吧?
他師父不殺他,對他來說已經是幸事!
怎麼敢奢求他師父能照應他?
葉琛卻是不一樣!
那是他師父的親弟弟!
說句難聽話,只要葉琛不造反,就沒有人敢動他!
一輩子瀟瀟灑灑!
「田掌柜的這話客氣了,」
葉琛坐直身子親自替他斟酒,笑着道,「我兄長也是你的師父,你這麼說話,好像他挺小肚雞腸似得,兄長聽了,大概也會不高興地。」
如果不是田四喜主動湊過來,他打死都想不到,田四喜會是他兄長的徒弟!
而他兄長居然是曾經名滿江湖的「仗劍書生」!
「不敢,不敢,」
田四喜尷尬的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論親疏,自然你與我師父更近一些。
我是他的徒弟,師父讓徒弟死,徒弟不得不死。」
他要是不肯乖乖的去死,依照他師父的性子,他全家就得去死。
他突然後悔成親了!
不但有了妻子,小妾,更有子女!
他的子女都是他的牽掛。
為了子女,他是可以去死一死的。
這些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田掌柜的,來,話就不多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葉琛舉杯一飲而盡。
「請!」
田四喜同樣把杯中酒喝完,然後杯口朝下,空空酒杯。
葉琛含笑道,「田掌柜的,明日我會安排十五萬兩銀子送過來,到時候麻煩您點個數。」
「這」
田四喜不解的道,「前些日子不是說好了嘛,到時候走個過場就行,你這送銀子過來是什麼意思,我是真被你弄糊塗了。」
葉琛笑着道,「這次入伙的不是葉家,是我葉琛,我葉琛入伙自然是真金白銀。」
「啊」
田四喜皺着眉頭好長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後才笑着道,「如此,就承蒙葉公子看得起了,葉公子放心,和王爺說的對,房地產是暴力,保證沒有賠錢的可能!
再過些時日,何吉祥大人會把監牢的犯人都送到這裏坐勞改,到時候咱們啊,連人工的錢都省了,只需要管一天兩頓飯就成。」
「卞京大人就在安康城,這他不用勞改犯修路?」
葉琛很是不解的道。
「修路?」
田四喜笑着道,「那得要錢啊,戶部窮的都能跑老鼠了,這些日子永安王得和王爺的命令到處抄家,要是能抄下來銀子,這路差不多就能修的起來。」
葉琛好奇的道,「不管是齊庸還是何謹,如今都已伏法,一個是一國之宰相,另一
421、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