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譚喜子這傢伙連父母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哪裏來的九族!
「小連子,」
小喜子冷着臉道,「王爺面前還是不要放肆的好。」
不時的朝着他努努嘴。
何連順着小喜子努嘴的方向,看到了站在拐角的洪應,一時間嚇得面無血色。
洪應在宮中從不與人起爭端,但是宮中卻流傳着不少關於他的傳說,因為但凡得罪過他的,最後都莫名其妙的沒有好下場,不是溺水,就是頭破血流。
許多人想指證他,但是沒有證據。
「行了,」
林逸隨手把聖旨放在了桌子上,對着何連道,「你的任務也完成了,該幹嘛就幹嘛去,別再來煩本王了。」
「王爺!」
何連急忙道,「皇上那邊,小的該如何復命?」
林逸道,「就說三和偏遠,本王得好好準備一番才能上路,現在肯定是走不了。」
「是。」
何連終究不再說什麼,由方皮引路出了和王府。
林逸把聖旨丟給善琦,笑着道,「你們自己也看看吧。」
善琦拿過來,只是隨意掃了一眼,然後傳給了謝贊等人。
最後傳到了周九齡與袁步生二人手裏。
周九齡看完後,噗通跪下,義憤填膺的道,「王爺,都城回不得啊!
王爺千金之軀,豈可身陷險地!」
「下官附議!」
袁步生再次懊悔起來,自己每次都比這老東西慢了一截!
「你們也是這麼想的?」
林逸抿了口茶後,嘆氣道,「老大現在是皇帝,讓我跟他作對,實在很為難啊。
何況侍孝乃是名正言順,本王也不想落個不孝的名聲。」
「王爺大可稱病!」
袁步生趕忙道,「想必太上皇也會體諒王爺的!」
「袁大人這個主意實在是妙的很。」
善琦拍手稱讚道。
「多謝善大人。」
袁步生訕笑。
這種辦法都是被歷史上的梟雄用爛了的,哪裏算的上好。
善琦這麼說,無非是給自己一點臉面。
「哎,那就這麼辦吧,煩請各位老先生幫着起個奏本吧,」
林逸對着小喜子道,「讓何連別急着走,等奏本寫完,一起帶回都城。」
「是。」
小喜子躬身出去,追上了何連。
何連騎着馬,悶悶不樂,想不到等了兩個月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回到金福酒樓門口,小二過來幫着拉着韁繩,扶着他下來,笑着道,「公公,今日要吃什麼?」
「咱家今日便要回去了。」
何連很是無奈的道。
在此盤桓兩個月,他手中的銀兩已經所剩無幾。
他大概是最悲慘的傳旨太監了,不但沒落到打賞,還賠錢了!
真是有苦說不出。
嘆口氣上樓收拾東西,剛把包袱搭在肩上,便看到了推門而入的小喜子。
「喲,真準備走了?」
小喜子坐下後,自顧自的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你來做什麼?」
何連白了他一眼道,「你是來看咱家笑話的?」
「咱家是來恭喜你的,」
小喜子笑嘻嘻道,「辦完這趟差事回去,你這不就得升了?」
「那是當然!」
何連傲然道,「這趟回去,乾爸爸便讓咱家做十二監的掌案。」
「恭喜,恭喜,」
小喜子笑着道,「等到晚些時候再走吧,回頭帶一封王爺的摺子回去,也不算空手而歸了。」
「哼!」
何連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不過直接把手裏的包袱扔到了桌子上。
小喜子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道,「你我兄弟,好長時間沒見了,請你吃個飯吧。」
「誰跟你是兄弟!」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