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丟臉?
「你……你叫什麼名字?」
左舟冷不丁的問道,江玉燕馬上回神急叫,「我是江玉燕,我娘……我身上有我娘給我的信物,爹你看看啊,你看看啊!」
「夠了,憑白污了大人們的眼睛,還不給我帶回去!」老鴇轉身朝一眾壯漢喝道。
江玉燕掙扎着就要被拉走,「爹,我真是您女兒啊,我……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是您當初留給我娘的情詩啊!」
嘿,真巧!大概所有的風流小伙都會吟兩句情詩勾搭姑娘吧,而且這重合度還頗高,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江別鶴臉皮都開始抽搐了,
你特麼的說起來還沒夠了是吧?老子以前泡妞的時候啥詩詞沒用過。
「住手!」無情冷喝,接着對眾人道:「她說的是真話!」
「……」
現場又一次陷入尷尬,江別鶴感覺臉都要脹紅了。
老鴇上下打量無情,朝廷現在可沒有女官,而且是個瘸子,「這位姑娘話可不能亂說啊,你說是真就是真?」
左舟翻了個白眼,感覺自己要是再不說話就不好收場了,輕咳一聲道:「你有什麼信物,拿出來讓你爹看……我是說讓江大俠看看啊!」
也不等江玉燕掙扎,無情伸手一抓就從其懷中將一方手帕吸了過來。
江別鶴鬧心無比的接過手帕,打開就看着上面繡的情詩,記憶一下子就恢復了,好吧,江玉燕的母親叫什麼他早就忘了,不過這帕子倒是記得,確實是他幹過的事。但那時候不過是圖人家漂亮,玩膩了也就找個理由離開,不過他也幫其贖了身,算是兩不相欠吧,卻不想今日玩出了人命啊!
這一刻江別鶴有點糾結,他堂堂一個江南大俠,怎麼能有個淪落風塵的女兒,還是所有人皆知的花魁。更重要的是,還是在李元芳面前,這讓將軍怎麼看我?這若是承認了,面子丟大發了!
有時候,你不管承不承認,只要一遲疑,其實大家就都知道怎麼回事了。頓時所有人看江別鶴的眼神就不對了。
臥槽!今天這事沒法善了啊!
此時老鴇已經慌了,卻是從人群中又轉出兩人,正是那兩個豪客流亡者,當先一人笑道:「這花魁怕不是得了失心瘋,江南大俠怎麼會有一個花魁女兒呢?您說是吧,江大俠!」
嗯?江別鶴生氣了,丟人是丟人,但你個王八羔子拿這事威脅我?
不過這回沒等江別鶴開口,左舟卻是有點好奇了,「知道是江大俠的女兒還想着強要?你這怕不是簡單的色心吧!」
那兩個流亡者打量了一番左舟,突然不屑的笑了笑,「年紀輕輕就是先天境界,倒也難得,卻不知道江湖一山更有一山高,可不要因為一時意氣害了自身的性命啊!」說着一股子滂湃的真氣就跟着爆發了出來,甚至形成氣浪吹起眾人的衣擺。
老鴇這邊倒是一幫人大驚失色,可左舟這群人的表情就有點古怪了。
先天圓滿境界,真氣渾厚快要堪比當初的魏進忠了,可是……這真氣質量也太差了,簡直渣到沒眼看。不說別人,跟韋小寶比就像是買電腦時附送的滾輪鼠標和電競專用鼠標的區別。
這就是你的信心?
左舟摩挲着下巴仔細搜索了一番腦中的知識,又望向無情,「這種斑駁充滿雜質的真氣,應該是吸取了太多異種內力所致吧,所以,你們練得是採補功夫?」
這回倒是輪到那兩個流亡者驚訝了,劍晨見狀眉頭緊皺大義凜然的搖搖頭道,「男女之事是人倫大事,雖無不可說但其中深奧也不是誰都能懂的。尤其是交合修煉之法,下乘者有欲無情,徒增真氣卻毫無內涵。上乘者有情無欲,精神境界帶動真氣陰陽融合,雙方大有裨益。若單方面採補之術則是損人利己的邪術!」
「不愧是無名前輩的高徒,這知識儲備甚是豐富啊!」左舟誇獎一句,心裏卻是大翻白眼,這種事適合用來炫耀淵博嗎?
江別鶴愣了一下,剛剛被私生女的事給震了一下,他卻是沒注意,自己這閨女還是個天生的媚骨。之前李元芳對其也有些意動,如今人已經丟了,得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