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誰都知道引靈丹的貴重,一枚市價在五六萬之多。
雖說往日也有豪客,拿引靈丹來下注,但畢竟少見。
「尊客可想好了?」
一臉大鬍子的荷官盯着寧夏道。
「買定離手,莊家解石便是。」
很快,三塊幻彩石皆被擦開封皮,幻彩石開始流光溢彩,場中滿是吶喊,喊「黑」的聲音最是熱烈。
終於,中間那塊幻彩石一通變幻後,顏色定住,正是黑色。
全場爆發出震耳欲聾地歡呼聲,姚山等人也擠了過來,向寧夏表示着恭喜。
大鬍子荷官處亂不驚,很快便有隨侍,取來三枚引靈丹,賠付給了寧夏。
與此同時,二樓探出了幾道身影,朝這邊打望。
很快,新的一局開始了,寧夏將贏來的三枚引靈丹,再度押注中間的幻彩石,這次他賭的是紫色。
二樓,一個臥蠶眉中年沖身邊的麻衣老者使了個眼色,後者搖頭,表示並不知道寧夏到底押沒押准。
臥蠶眉中年頓時醒悟,他身為莊家確實沒辦法知曉每塊幻彩石的原色。
之所以能屢屢開出豹子通殺,是因為那批全豹子的幻彩石,皆是從特殊渠道採購的。
他們只知道何時該放豹子,並不能窺探到幻彩石的顏色。
寧夏上一把開發了,這次他一下注,不少人跟注。
很快,幻彩石被解開,霎時,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爆發,寧夏再度押中。
大鬍子荷官額頭已然見汗,臥蠶眉中年撫在欄杆上的大手陡然握緊,麻衣老者微微搖頭。
臥蠶眉中年沖底下微微點頭,很快,九枚引靈丹賠付給了寧夏。
場中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久久不歇,姚山等人興奮得跟什麼似的,他們也跟着寧夏押注,賺了一把。
只是這幾人都輸得快空了,本錢有限,雖中一把,也沒翻回多少。
眾人都向寧夏道謝,寧夏笑道,「運氣,運氣,哪有把把中的,贏了你們別謝我,自己對自己負責。」
很快,他又投下三枚引靈丹,這次跟風押注的就更多了。
數九寒天,大鬍子荷官額頭汗液涔涔,幻彩石才解開,滿場的呼嘯聲幾乎要衝破屋頂。
終於,寧夏押注的中間石塊顏色定住,隨即,滿場幾要砌出嘆息之牆。
「他也有押不準的時候。」
臥蠶眉中年輕聲道。
麻衣老者笑道,「幻彩石如果那麼容易被洞察乾坤,大江南北就不會為此物痴迷。不過是個運氣好的小子,且看着吧,他怎麼贏進去的,就叫他怎麼吐出來。」
麻衣老者仿佛有神算,下一局,寧夏又輸了。
連輸兩局,寧夏身上的神秘光環褪去,再沒人跟注。
第三局時,寧夏的膽子似乎變小了,不再三枚三枚的下注,每次只投注一枚。
這種投注模式,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畢竟連續慘敗,出現保本惜利的心態,再正常不過。
臥蠶眉打個哈欠,不再繼續觀戰,麻衣老者看了會兒,也轉了回去。
兜兜轉轉,又玩了半個小時,寧夏手裏的引靈丹,從巔峰時的十三顆,到現在的兩顆。
他正玩得不耐煩,又三顆幻彩石才被擺上來,霎時,寧夏瞳孔微縮,暗道,「終於來了。」
大鬍子荷官的精氣神也明顯不一樣了,高聲叫道,「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啦……」
姚山等人已經輸得毛干爪淨,若不是等寧夏,他們早就撤了。
寧夏打個哈欠,「也罷,搏最後一把就是。」
大鬍子荷官心道,「可不就是最後一把了麼,老子通殺。」
寧夏隨意一甩,兩枚引靈丹正落到豹子區。
大鬍子荷官險些沒噴出來,他強自鎮定心神,遲遲不下令解石。
一眾賭客已經開始大罵了,大鬍子荷官猛地驚醒,若再拖下去,真讓人起了疑心,賭場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他暗暗咬牙,「都買定,買定,開石……」
「紅,紅,紅……
105 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