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鈎獠豬憤然捏碎了臂膀處的試煉符,化作一縷清光消失不見,帶得那女修一個趔趄,清光險些將赤色寶劍帶走。
鐵鈎獠豬才遁走,那縷符光便在天際飛舞,觀戰的四頭妖獸明明已躍躍欲試,卻始終按兵不動,似乎就等着女修攝走符光,再行戰鬥。
詭異的是,那女修遲遲不攝走符光,輕蔑地注視着四頭妖獸,移步就走。
四頭妖獸怒不可遏,其中一頭花斑虎妖厲聲道,「人族的女子最是細皮嫩肉,滋味上佳,這具肉體更是豐美,諸君,都不要與我搶了。老子非生吃了她。」
一頭鬼面狐妖道,「王兄,你這簡直是暴殄天物,如此豐美的身軀,豈能只是一吃了之。
不如讓給小弟,王兄怕是還不知道。
現在那些大人們最愛蓄納人族美人,經過調教,這些人族的美人是又溫順又柔美,十分的可人。」
四妖哄堂大笑,那女修置若罔聞,忽地,一眼瞥見山崗上的寧夏,那女修展顏輕笑,徑直朝山崗行來。
緊接着,四妖也發現了山崗上的寧夏,待看清他臂膀上的「零」號,眉頭大皺,卻依舊追着女修跟了過去。
「寧兄。」
女修遠遠拱手。
寧夏回禮,瞧了一眼女修臂膀上的「零」,也笑了,「雨薇同學可是我們東華學宮的佼佼者,怎會到此刻還沒有斬獲。」
謝雨薇道,「和寧兄比起來,我算什麼。寧兄不也一樣沒有斬獲麼?」
兩人正打着招呼,鬼臉狐妖怪叫一聲,「諸位,我明白了,這兩個卑劣的人族是故意的,他們故意玩弄手段。
淘汰對手,卻不取拿符光,刻意壓制段位。
按規則,高段位只有在低段位向自己發起攻擊的前提下才能出手。
反之,低段位可以任意向高段位進攻。
咱們這些強者段位升得快,沒辦法向這兩個傢伙出手。
但這兩個傢伙刻意欺凌弱小,比如剛才的那隻蠢豬。
咱們明明已經將這娘們圍住了,卻只能坐視蠢豬被淘汰,何其悲憤。」
鬼臉狐妖是妖族中的高智者,他將其中隱情一分析,其餘三頭大妖暴跳如雷。
花斑虎妖怒罵,「卑劣的人族,就會玩弄這些上不得台面的伎倆,有種出來,跟我一戰。」
寧夏看向謝雨薇,謝雨薇微微一笑,沖他比了個請的姿勢,寧夏微微頷首,身形一晃,當先奔着花斑虎妖來了。
花斑虎妖興奮不已,等的就是寧夏出手,霎時,他一雙比寧夏粗了一倍的手臂猛地探出直朝寧夏轟來,勁風呼嘯,灌滿寧夏的耳朵。
相比之下,寧夏轟出的一拳,宛若死水寒潭,波瀾不興。
「真是找死,敢和王兄拼力氣。」
鬼臉狐妖話音未落,轟然一聲巨響,四壁雙拳轟在一處。
「啊!!」
花斑虎妖發出一聲悽厲地嚎叫,拳骨粉碎,雙臂骨骼從皮膚里戳了出來,露出白生生一大截。
其餘三頭妖獸皆面無血色,根本無法想像,一個人族修士能在氣力的比拼中,幹掉花斑虎這種明顯在妖獸中以氣力見長的妖獸。
寧夏對妖獸很難生出刻骨銘心的憤恨,故而這一波淘汰,他都是重傷不取命,淘汰就好。
可這頭花斑虎妖竟自言吞噬人族女子如等閒事,寧夏忍不了。
鐵鈎獠牙掃出,雙臂劇痛的花斑虎妖根本沒有捏碎試煉符的能力,直接被獠牙貫穿了脖頸,橫死當場。
其餘三頭妖獸礙於規則,只能坐視花斑虎妖被寧夏了結。
鋒利的鐵鈎獠牙才洞穿虎妖的脖頸,謝雨薇杏眼圓睜。
她早知道寧夏的厲害,卻絕沒想到寧夏竟然強橫到了這等程度。
在沒遇到寧夏時,她也是東華的佼佼者,亦有問鼎之心。
即便寧夏在大考中大放異彩,謝雨薇自認在寧夏手下當不會沒有還手之力。
可此刻見寧夏滅虎妖的強悍手段,讓她心驚不已,自忖若真對上寧夏,只怕要如玩具一般,任他擺佈了。
就在謝雨薇胡思亂想之際,寧夏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