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過臉靠在了遠離時繁星的那一扇車門上,背影看起來非常冷淡。
時繁星半晌沒能回過神來,直到司機打圓場說要開車,便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跟着一起上了車,她坐在孩子們身邊,小心翼翼的盯着兒童座椅上的護帶,免得圓月和小辰一時頑皮,再把搭扣給解了。
一路上,她和封雲霆就跟被按了靜音鍵似的,誰也沒有再說話。
直到回家見到林伯,被他詢問在醫院裏做檢查的情況,才恢復了語言功能。
封雲霆的態度一如既往的風輕雲淡「復位已經做好了,醫生說我很快就能像以前一樣了。」
他報喜不報憂,時繁星也不好當面拆他的台,只好幫着讓林伯寬心「您放心吧,醫生除了注意事項外確實沒有多做別的囑咐,他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好好休息,等骨頭長好就沒事了。」
林伯對封雲霆的話將信將疑,生怕這位過分隱忍的少爺有了問題也不說,再延誤了治療,直到聽見時繁星也這麼說,當即笑道「那就好,小星星,你也累了,孩子們就交給我吧。」
三個孩子還小,免疫力不強,從醫院回來必須得好好洗個澡才行。
林伯找來宅子裏的一位幫廚阿姨幫忙,分別帶着孩子們進了浴室,客廳里登時只剩下時繁星和封雲霆面面相覷,她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尤其是貼身的襯衣,說是貼在身上都不為過。
「你好像出汗了,背後的衣服也濕了。」她小心翼翼的措辭,不想暴露自己在診室門外聽到了他復位時發出的痛苦悶哼的事實。
封雲霆絲毫不覺得驚訝,他在診室里就已經出了滿頭的冷汗,衣服要是不濕才不對勁,淡聲回答到「不關你的事,我去洗個澡就好。」
他向來愛乾淨,穿着這樣的衣服待半天已經是極限,要是再穿一會兒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時繁星見他還是這麼倔,開始跟他擺事實講道理「什麼叫不關我的事?醫生說了,以你現在的情況,洗澡的時候必須格外小心,要是腿上的傷處沾到水,之前的復位就白做的了。」
「我一個人也可以解決。」封雲霆的態度非常明確,他搬出先前的理由拒絕道,「畢竟……男女有別,我們已經離婚了,就像你之前說的,我們只是共同撫養孩子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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