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宣讀其罪行和吾的諾言,再脫去衣服,讓軍士抽一百鞭,懸掛於交趾城頭三日!」
「三日後,再帶來見我,到時候看他又怎麼說!」
劉磐聽得冷汗直流,不禁說道:
「主公,當着俘虜蠻兵的面施刑,是否過了?若是激起兵變如何是好?」
「還有,一百鞭倒罷了,現在正是盛夏,懸掛三日,豈不是要活活曬死了?那……!」
「嘿嘿!」
邢道榮冷笑道:
「化外蠻夷,向來敬威不敬德,不如此,豈能讓此蠻夷之輩知道吾之威嚴?」
「放心去做!」
大手一揮,邢道榮淡然說道:
「若有兵變之蠻兵,盡數屠之便是,都是手無寸鐵之輩,何懼?」
「南蠻的性命,除了孟疆父子,皆不足為道!」
「至於有可能被曬死……!」
看了眼劉磐,邢道榮笑道:
「看其狀況,餵些清水,不令其死便可!」
孟疆父子當然不能死,他們要是死了,這次出兵的目的,可就徹底泡湯了。
但懲罰和羞辱,卻必不可少!
有了前兩次交戰,邢道榮自信,現在的孟疆和孟獲,絕對不敢和自己陣前交鋒。
只是,此二人的心理防線,還未徹底被破,正要這般羞辱,才能更進一步。
等到他們吃夠了苦頭,又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抗拒的時候,才會徹底失去一切反抗之心。
對待卑劣之人,自然要用卑劣之法!
真要讓邢道榮和諸葛亮一樣,無休止的放來放去,他可沒這個耐心!
「喏!」
劉磐抱拳應道,隨即告辭離去。
……
諸般事務處理完畢,邢道榮來到後花園休息。
「『旋燈火』果然厲害,是猛將沖陣的無雙神技!」
想起這次孤騎沖陣,生擒孟疆之舉,邢道榮頗為得意的想道。
「沖陣之時,『旋燈火』威力無雙,就算『八面金鎖』,也比不上!」
『八面金鎖』,能禁錮敵軍行動,可不能動彈的敵人,依然會擋住前方道路,一刀一刀的殺過去,也要花費不少時間。
有這點時間,敵將早就跑了!
『八面金鎖』真正的作用,還是大軍對陣的時候施展最好。
當然,逃跑的時候,施展『八面金鎖』,效果也很不錯!
但作為一個有上進心的人,卻不能老往逃跑的方向去想。
「孟疆那廝,說什麼還有絕招,會是什麼?」
邢道榮暗暗想道。
想了半天,想不出來,搖頭笑了笑,便不再理會。
結合《三國演義》中所述,他不覺得南蠻會有什麼對自己有威脅的絕招。
此時,城外俘虜營中,劉磐果然帶着孟疆父子來到了這裏。
以後的事情勿需多說,按照邢道榮的吩咐,劉磐一一施行。
當着一眾蠻兵俘虜的面,將孟疆父子的衣服脫光,然後,派出荊南軍士,狠狠的抽了他們各一百鞭子。
有那忠心不二的蠻兵當場暴動,卻立刻被周圍弓箭手射成刺蝟,屍橫遍地,鮮血鋪了厚厚的一層。
荊南軍的狠辣,終於鎮住了剩下的蠻兵,個個渾身發顫,抖如糠篩。
孟疆父子更是不用說,被抽了一百鞭子後,隨便抹了些金瘡藥,就被懸掛在了交趾城頭。
三日後。
太守府。
脫水嚴重,皮膚乾涸,虛弱無比的孟疆父子,被帶到了邢道榮跟前。
位於高位的邢道榮,居高臨下,看着兩人,淡淡的說道:
「上次在合浦,汝等曾誇下海口,只要放爾等回去,便能打敗本將軍,並號稱若是再被擒住,便會心服,如今還有何話可說?」
「本,本王不服!」
看着邢道榮,孟疆倔強的說道:
「這次是我心急了,沒有等到主力前來,便貿然和你交戰,若是我南蠻主力在,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