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天賦?」
就這天賦,那還他剛剛進化來的。
姜緋把這個新覺醒的天賦命名為暴食。
顧名思義,這天賦就是用來吃的。
經過了這兩天的嘗試,他發現自己可以通過吞噬任何可以被定義為食物的東西以獲取能量,雖然效率遠沒有吸血來的快。
與此同時,無論是吸血還是吃別的食物,獲得的能量都可以被儲存,以備不時之需。
「怎麼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個飯桶。。。。連個主動技能的都沒有,以後打架難道還得上指甲撓?」
姜老爺是個體面人,他是真的不想輸出全靠平a。
奈何生活就是如此殘酷,他只能面對現實。
雖然飛機上之前有了個小插曲,但很快就平息了下去,都是成年人,誰也不會往心裏去。
除了姜緋和山本一夫,其他人相繼睡去,連日的奔波讓大家都很是疲憊。
「一成,你還沒睡吧,我有話想要和你說。」
山本一夫的聲音不大,但卻清晰的傳到了姜緋的耳朵里。
睜開眼,姜緋詫異的看了一眼對面。
「山本少佐有話直說。」
他也沒繼續裝睡,以後說不定抬頭不見低頭見,無需把關係鬧的太僵。
猶豫再三,山本一夫還是低下了頭,語氣真誠的說道:
「紅溪村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逼你上山圍剿,對不起。希望你看在我已故父親的面子上,原諒我的過錯。」
姜緋心說真看他那個死鬼父親的面子,把他挫骨揚灰還差不多,但現在還是要虛與委蛇一下。
「嗯,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沒想到對方如此好說話,山本一夫振奮了一絲神色。
「那不知回國後,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您的父親,我有要事相商。」
從被將臣吸血化作殭屍到現在,他的心路歷程也頗為坎坷。
雖然已經打定主意,要將自己變作殭屍的秘密上呈給天皇陛下。
可單靠自己一直被中央排擠的叔父,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天皇的面,所以現在才把注意打到了姜緋所在的緋世家身上。
「雖然這樣有些唐突,但這事關乎到天皇陛下,還望一成能玉成此事,拜託了!」
說完,山本一夫雙手重重的拍在了雙腿上,腦袋幾乎貼到了胸口。
要不是運輸機的安全帶束縛,顧忌他現在已經上演日本的傳統藝能,跪地請求了。
「既然為了天皇陛下,那一成自然責無旁貸,山本兄回家等消息就好。」
敷衍的話姜緋張嘴就來,失信於這種雙手沾滿同胞鮮血的劊子手,他心裏半分愧疚也無。
達成了目的,山本一夫和姜緋幾乎同時閉上了眼睛。
雖然表面上二人已經和解,可心裏頭怎麼想的,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近五個小時的航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終於在傍晚時分到達了東京的羽田國際機場。
軍部的人早早等在了停機坪,姜緋一行人剛一下飛機,就被迎上來的憲兵給請到了車上。
其他人三三倆倆的擠在軍用吉普上,只有姜緋自己獨乘了一輛轎車跟在後面。
兜兜轉轉,沒一會的工夫,那幾輛吉普車就消失不見,只留下姜緋乘坐的轎車慢悠悠的開往了市里。
眼看周圍的景色越來越繁華,他好奇的敲了敲前面的玻璃,開口問道:
「請問,咱們不是去軍部麼,怎麼開到市中心了?」
司機把臉略微朝左側了一下,露出的臉龐讓姜緋有些熟悉。
他看着五十上下的年紀,司機帽子下隱約能看到斑白的鬢角。
「大少爺這是沒認出老夫啊。。。哎。。傷心啊,小時候白疼你了。」
雖然話語埋怨,但老者的眼神里滿是笑意。
心底忽然湧現了幾組畫面,這讓姜緋想起了司機的身份。
「原來是福伯,您一直沒說話,我上哪能猜到是您啊。」
不知是不是緋世一成殘存的記憶作用,姜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