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這是兩人商量好的,而且現在這枚戒指對於安瑞來說,已經沒有了太大作用,留給貝雷戈正好。
「你們膽敢殺我們,真是活膩味了,白戈首領不會放過你們的!」僅存的獸人怒目咆哮,衝着駕駛台上的安瑞沖了過去。
駕駛台建設在船尾高處,要比甲板高很多。安瑞站在上面,微微低着頭,用冰冷的目光,注視着飛速本來的獸人,卻並沒有要出手的意思,雙手仍然牢牢握在舵盤上。他相信,用不着自己出手,憑藉幾名手下就足以擊殺這名獸人。
就在獸人那穿着靴子的腳掌踩上駕駛台第一個台階的剎那,三柄飛刀化作三道寒芒,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分別貫入了後腦勺、後脖頸以及後心口三處要害。
三柄飛刀貫穿獸人的身體,余勢依舊不減,仍在向前飛掠着,在即將刺中駕駛台的剎那,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生生拉住,停浮在了半空。
鮮血順着刀鋒緩緩滴落。
獸人身上多了三個血窟窿,一頭倒在了地上。
釋放出三柄飛刀的山姆渾身抖如篩糠,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剛剛被自己殺死的獸人,咽了口唾沫,臉色猶如豬肝。他抖了抖胖手,那三柄飛刀立即乖乖飛了回來,落入了他掛在腰間的牛皮包中。他練習控物術時,經常用飛刀去刺木頭假人,但擊殺真人還是第一次。剛才要不是看着獸人沖向安瑞,一時心急之下,他根本下不去這個手。
獸人只剩下了三名,而且全都受了傷。
莎菲乘勝追擊,手握繩索,在半空中兜了一圈,手起刀落,徹底結果了這三名獸人。接着她一鬆手,落在了甲板上,踩踏出一聲悶響。繩索出於慣性仍在飛舞着,在桅杆上纏繞了數圈。
安瑞一方初戰告捷,剛一動手就殺了這麼多獸人,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不過現在還不是開心的時候,這幾名獸人不過是白戈派來的小嘍囉罷了,根本沒什麼實力,而且還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白戈手下可不全是這種酒囊飯袋,其中不乏比安瑞更強的船員。
「在他們身上好好搜一搜,把好東西留下,然後統統丟到海里,免得他們太重,拖慢我們的航速。」安瑞吩咐道。
莎菲等人奉命行事,將獸人的屍體搜刮一番,接着統統丟到了海里。
海浪翻滾,猶如無情的大口,將一具具獸人屍體吞了進去,不留任何痕跡。
這些獸人嘍囉身上哪能有什麼好東西,頂多是有點特殊藥劑或者特殊石頭。
對於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安瑞沒有興趣,他唯獨將那塊可用於聯絡白戈的傳音石收進了懷中。這次一旦逃出生天,他非得用這塊傳音石頭臭罵白戈一頓不可!
收拾完屍體,安瑞一方將注意力放在了駕船上面,各司其職,站在了不同的崗位上。
安瑞執掌着船舵,修正着航行方向。
莎菲控制着風帆,隨時做出調整。
貝雷戈身為精靈,善於爬高,一路爬到了瞭望台上,通過望遠鏡觀察海面上的情況。
至於山姆則被留在了甲板上待命,哪裏需要他,他就去哪裏幫忙。
駕駛帆船,人手當然越多越好,不過人少也可以勉強駕駛,只是吃力一些。
好在安瑞以及莎菲都身具船長職業,可以勝任船上的任何一個崗位,不然的話,憑他們四個人,想要開走這艘船可不容易。
龍騰號帶着決然之意,向着東方破浪前行,迎向了兇險之極的險地。
安瑞一方僅有一艘船,四個人,而他們所要面對的敵人,卻有着足足十艘船,數百人!雙方的戰力是如此懸殊,根本不成比例。
如果可能的話,安瑞真想直接駕船繞開白戈的船隊,只可惜這個想法並未能如願。
白戈的船隊距離鐵炮港其實很近,而且散佈在海面上,龍騰號根本逃不出這支船隊的監視。
「安瑞,我看到那群王八蛋的船了,其中三艘船散佈在兩點鐘方向,其餘的船都在十一點鐘方向,呈現一字型排開。有些船大概在遠處,暫時還看不到,不知道在哪裏,能看到的只有六、七艘船。」貝雷戈站在瞭望台上,手舉着黃銅單筒望遠鏡,揚聲報告道。既然他們能看到白戈的船,白戈的瞭望手同樣能看到他們的船。
「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