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側着身子,手裏的匕首正握着。
周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先輕輕敲了下門。
但裏屋的景牧沒有回應,而是等待着。
果然,周武用手裏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把門把挪開了。
可正當他推門,準備進去時,景牧卻直接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
周武當然沒想到門邊站了人。
他雖然本能地想要抵抗,但奈何早就被景牧把手中的小刀沒收了。
周武雙手舉過頭頂,隨即說道:「別衝動。」
「為何跟蹤我?進我房間的目的是什麼?」景牧直接了當地問着。
周武支吾了下。
景牧看出了他的猶豫,於是匕首便稍稍用力地抵了下,威脅着:「再不說的話,我可不保證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別別別,要不這樣吧,你倆的事,你們解決。」周武連忙說道。
「什麼你倆的事?我和誰?」景牧更加疑惑了。
周武也不好解釋,他只好說道:「乾脆這樣,你下樓,然後出去客棧,就能見到她了。」
「耍花招?調虎離山?」
「哎呦,真的不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楚,你和我一塊下去,你就知道了。」周武其實一直以為,景牧應該和蕭瀾萱認識,只要他們兩人見面,那麼自己的命就保住了。
一個神御軍統領,竟然被人威脅,實在啟齒。
景牧還是有些懷疑,他隨即說道:「邊上有繩子,撿起來,自己綁上。」
周武愣了下,問着:「要幹嘛?」
「你不用下去,我自己下去,你在這兒老實待着。」景牧應道。
「我......」
周武剛想提個建議,卻發現自己的脖子又被刀子狠狠抵了下。
「我綁,我綁。」周武連忙坐了下來,給自己的腳綁了起來。
綁完腳後,他便抬頭看着景牧,問道:「好了,我已經......」
話還沒說完,景牧便一掌打在了周武的脖頸處。
周武在暈倒前,罵咧了一句:「日你娘......」
景牧隨即綁着他的手,倒是調侃着:「雖然各地的方言大不相同,這罵人的話倒是一模一樣。」
在確定好綁得嚴實後,景牧便走出了房間。
他來到隔壁的房間,看到裏屋的宮懿軒正酣睡着,便關上了門。
早在半個時辰前,景牧便又訂了一個房間,把弟弟抱了過去。
生怕發生其他的突發事故。
景牧下了樓,走出了客棧,沿着街道走去。
只見在街道中央站着一人。
雖然今晚有皎潔的月光照耀,但景牧還是看不清那人的樣子。
只見那人穿着一襲白色的曳地長裙,白衣如雪。
雖然只看到背影,但雙腿修長,纖細的腰間讓人有一種想從後面抱住的誘惑。
景牧朝着她走去。
不管是人是鬼,是男的是女的,先一探究竟。
就在這時,那人轉身了。
景牧的眼神順着方向往上看了看,在胸口上停住了。
好大的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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