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孝之一臉懵逼,看着遠處店裏被從中間分開,四處噴灑着血液的血魃屍體,「那是什麼怪物嗎?」
「這……」明石津奈一時語塞。
因為前幾天家被沖了,重新採購損失的東西花費不小,而明石孝之正好和澀谷區的一位店老闆關係很好,於是他們今天一起來澀谷區準備購買家用品,結果半路上卻遇到了血魃!
眼看血魃正在傷人,她和玉藻前也顧不得明石孝之的三觀會不會受到衝擊了,就算暴露也只能先救人再說。
「剛剛玉藻小姐說津奈你可以救她們,是真的嗎?」不等明石津奈回答,明石孝之又道,「雖然我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但她們的情況很危險,津奈你先救她們吧。」
或許是因為是資深死宅的緣故,明石孝之對突然發生在他身邊的變故接受能力格外的強,僅僅只是片刻功夫便冷靜了下來。
聽到明石孝之的話,津奈舒了一口氣,蹲下來雙手掐了個法訣,清澈的水流憑空誕生,細細的水絲滲透進威格拉夫和真娜的傷口中,為她們修復身體。
「來,狗狗。」
玉藻前對着乖巧站在角落裏的嘯天伸出手,嘯天主動走過去,被玉藻前抱在懷裏。
那天的洪水裏玉藻前把明石孝之和嘯天從水裏撈上來,嘯天想了想,乾脆順勢留在她身邊,裝成一條普通的小狗跟在她身邊。
嘯天本以為自己需要努力一下,學着電視裏的樣子賣賣萌裝裝可憐什麼的才會被「收養」,結果玉藻前似乎很喜歡它,壓根就沒有要放它走的打算,甚至有事沒事就會把它抱起來蹂躪一頓。
唉……這差事真苦啊。
被玉藻前抱在懷裏擼頭的嘯天心中苦澀。
擼狗的玉藻前並沒有注意到懷裏狗狗的一樣,一雙美眸盯着正專心致志給威格拉夫和真娜療傷的明石津奈。
因為趕來得有點晚,實際上血魃揮下骨刀的那一瞬間玉藻前是來不及救下威格拉夫的,然而明石津奈只是站在遠處頌念了一句奇異的咒言,玉藻前都沒有感覺到她身上有妖力的波動,血魃的動作就突然被禁錮了,而且這種禁錮一直持續到她將血魃斬殺位置都沒有被掙脫的跡象。
這是什麼妖術?
玉藻前很是好奇。
……
東京,新宿區,越師父家客廳。
路明非和繪梨衣一起坐在沙發上,專心致志地盯着電視裏播放的迪迦奧特曼。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路明非是拒絕的,他已經二十歲了,早就不是孩子了,怎麼能還看迪迦奧特曼這種子供向的特攝劇呢?
像他這樣成熟的男人,就算是看那也是要看奈克瑟斯奧特曼啊!
但繪梨衣的抱着他的胳膊,仰頭看着他,明媚的玫瑰色眼睛乖巧地一眨一眨。
於是他妥協了。
就當是陪孩子一起看電視嘛,雖然他早就對這種子供向的特攝劇不感興趣了,但為了哄繪梨衣,他是完全可以犧牲一下的。
「明非,明非……」繪梨衣輕輕呼喚路明非。
「嗯?怎麼了?」路明非一邊回問,一邊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裏和銀龍希爾巴貢激戰的迪迦。
「十一點了,該睡覺了。」繪梨衣道。
「啊?」路明非一愣,商量道,「能不能再看一集再睡?」
「不行的,要按時睡覺。」繪梨衣認真地搖頭拒絕。
「那……看完這集?」路明非企圖掙扎。
「要按時睡覺。」繪梨衣明媚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路明非,認真道。
「好吧。」路明非嘆了口氣,拿起遙控關掉了電視。
「欸?越師傅呢?」路明非環視四周。
「越爺爺去睡覺了。」繪梨衣指着一扇已經關上的門道。
「呃……那他又說咱們兩個睡哪嗎?」路明非問道。
「那裏,是臥室。」繪梨衣指着一扇打開的門,路明非能看到裏面只有一張單人床。
「就一間?」路明非問道。
「嗯。」繪梨衣點頭。
對哦,越師傅好像是獨居的,家裏有兩間臥室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