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傭人更是如此,只知道阿諛奉承,趨炎附勢,冷血無情,我一個人在門外凍到生病發燒,也沒有一個人願意讓我進門。而你!是他們所有人的精華!只知道聽信一面之詞,卻不會調查真相,這不是淺薄無知是什麼?不顧他人感受,只考慮自己的心情,不是冷血無情是什麼?」紀心語發狠,將接連受到的委屈盡數宣洩,甚至將楚家眾人的醜惡嘴臉一併說出。
「紀心語,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楚嘯辰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軀投下一片陰影,他語氣陰森,顯然是在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紀心語毫不畏懼地盯着楚嘯辰,內心的激動致使她敢於與楚嘯辰抗衡。她接着說道:「以前是我太傻,以為你可以救媽媽,一而再再而三地以為終有一天你會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人。沒想到我也會信錯了你,才讓自己陷入各式各樣的陷害算計中,委屈的是自己,你從來就沒有給予憐惜。我已經看清楚了,我不會再留在楚家,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楚大總裁?」
楚嘯辰聞言大怒,惡狠狠地問紀心語說:「紀心語,你什麼意思?!」
「我要離開楚家!聽明白沒有,我再也呆不下去了!」紀心語激動地喊着。
楚嘯辰氣極,一把抓起紀心語的手,冷笑說:「哈!真好!你這個女人可真是聰明。我出錢讓你媽媽治病,現在她終於進了手術室,你就過河拆橋!告訴我,這招是不是你早就設計好了的?你說啊!」
見紀心語不回答,楚嘯辰又說:「想離開楚家?別天真!你跟我回去,不准踏出楚家半步!」說着就要將紀心語帶走。
紀心語奮力想要掙脫楚嘯辰的手。聶凡見狀,上前攔在楚嘯辰和紀心語面前,喝到:「放開她!」
蘇琳娜也上前說道:「楚嘯辰,心語又不是你的物品,不是你說帶走就有權帶走的!快放開心語。」
楚嘯辰將紀心語抓得更緊了,紀心語的手已隱隱可見泛紅。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兩人,低吼:「讓開!」
聶凡不為所動,蘇琳娜也沒有要放楚嘯辰離開的意思。
兩邊互相對峙着,都不願意妥協。紀心語被楚嘯辰緊緊抓着,無法掙脫。她實在不願意看到聶凡和蘇琳娜會因為自己受傷,便用眼神哀求兩人還是不要管自己跟楚嘯辰的事了。
聶凡看着楚嘯辰,說:「你沒有權利帶走心語,她不是你的附屬品,放開她。」
「哼。」楚嘯辰冷哼着,「看來你真的不怕死也要跟她在一起,是嗎?」楚嘯辰邪魅一笑,說,「我就是不放開她,你能拿我怎樣?還是說剛才沒被我打着,皮癢了?!」
聶凡上前一步,狠狠地等着楚嘯辰,不甘示弱。
楚嘯辰思忖着,仍然沒有放開紀心語的手,他轉念一想,突然笑了,對聶凡和蘇琳娜說:「你們說紀心語不是我的私人物品,我無權利將她帶走,對嗎?」
看到楚嘯辰突然改變了態度,聶凡和蘇琳娜都覺得很奇怪,不知道他又在耍什麼花樣。
楚嘯辰看着兩人奇怪的神情,又覺得好笑。只聽他說:「那你們覺得,是不是我跟紀心語有從屬關係,我就可以將她帶走,嗯?」
「你在胡說什麼?你怎麼可能跟心語有從屬關係?」蘇琳娜實在不知道楚嘯辰想表達什麼,反問道。
聽到楚嘯辰這番話,紀心語卻停止了掙扎。她聽明白了楚嘯辰話中的意思,心想着,難道他不會是想讓別人知道他與她的真正關係?
紀心語心一急,便喊出口:「楚先生,別」
突然見心語開口,聶凡和蘇琳娜更狐疑,莫非紀心語真有什麼事瞞着他們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怎麼,你怕?」楚嘯辰突然回頭看向心語,眼神迷離,讓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心語,到底怎麼了?」蘇琳娜最討厭猜來猜去,直接問紀心語。
「我」紀心語說不下去。別蘇琳娜一問,紀心語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難道被楚嘯辰承認自己的身份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麼面對着聶凡和蘇琳娜,卻又開不了口了呢?
楚嘯辰又對蘇琳娜說:「我告訴你,紀心語就是我的附屬品!」
「楚嘯辰,你少在這裏賣關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