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沒有說話,撲到蘇太太懷中哭着。蘇太太從蘇琳娜剛剛的言語中隱約感覺到是不是聶凡喝醉了做了什麼事情,否則就這麼一件小事情,自己女兒不至於這麼傷心。
蘇琳娜又哭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啜泣着,說:「昨天心語媽媽做手術,我就去陪她。聶凡也在場。後來我們知道楚嘯辰和心語已經領了結婚證了,聶凡受不了打擊,就在酒店裏買醉。我回到酒店的時候,發現他喝得很醉,就想着照顧他,怎知道他卻吻了我。可是今天,他卻說不記得了!」蘇琳娜聲音里充滿了委屈。
「什麼?!他吻了你?」蘇太太心裏鬆了口氣,還好只是親吻而已,「怎麼這麼不負責任敢說自己不記得了?不行,我得找他理論去。」蘇太太撫摸着蘇琳娜,看她這麼委屈傷心的模樣,蘇太太真覺得心疼。
「算了吧,媽媽,他都不記得了。喝了酒做的事,就不要當真好了。」蘇琳娜雖如此說,心裏卻倍感委屈。
「怎麼可以這樣,那你不是吃虧了?好了,別哭了啊,媽媽這就上他們家理論去。」也不管蘇琳娜是否反對,蘇太太回房拿了個包,就出門上聶家去了。
聶凡回到家中,滿身的酒氣,聶太太自他一進門就嘮叨着讓他趕緊去洗澡。聶凡點着頭,走進衛生間好好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趕回了公司。
聶凡前腳剛走沒多久,蘇太太便登門。聶太太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蘇太太,也不知她今天來做什麼,但還是笑臉相迎,禮貌地請她進門。
蘇太太一進門就詢問聶凡:「聶凡呢?讓他出來。」
「聶凡?剛剛回公司去了,你沒看見他?」聶太太請蘇太太坐下。
「不坐了,我今天來是為我們家娜娜討個公道的。」蘇太太生氣地說。
「怎麼了?難道是聶凡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聶太太疑惑道。
「你們家聶凡沉醉吻了我女兒,如今酒醒了卻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說我女兒該有多委屈!這件事情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一個說法。」蘇太太說。
「啊?!聶凡竟然做出這種事?我就說他昨晚一夜未歸,還滿身酒氣的,想不到他竟然做這樣的糊塗事!」聶太太暗自慶幸,幸好不是跟蘇琳娜發生了關係。「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喝了那麼多酒。」
「娜娜說是因為紀心語,聶凡受不了打擊才買醉去了。」蘇太太解釋。
「真是對不住了蘇太太。我在這先帶聶凡跟你還有琳娜道歉,他也是喝醉了,一時大意冒犯了琳娜,回頭我一定讓他登門好好道歉,你看行嗎?」聶太太道歉着。
蘇太太見聶太太態度還是誠懇,便點點頭。
「唉,要怪就怪紀心語!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害得我們家聶凡這麼迷她,現在還傷害了琳娜,真是個害人精!壞到骨子裏了!」聶太太趁機大罵紀心語,將所有的事情都怪到紀心語的頭上去。
蘇太太聽着聶太太的話,正在氣頭上的她想着確實這件事都是因為紀心語而起,心中也開始記恨紀心語。
聶凡回到公司,看到紀心語跟着楚嘯辰一起走向公司,又想起紀媽媽,便過去與紀心語說話:「心語!」
紀心語聽到有人喊自己,便停下腳步,回頭一看,正是聶凡。楚嘯辰也看到了聶凡,臉又一下子拉了下來。
「心語,阿姨怎麼樣了?」聶凡問起紀媽媽的病情。
「暫時沒有大礙,多謝關心。」紀心語禮貌地回答。
楚嘯辰將紀心語拉走,說:「無關的人,不要過多理會。」
紀心語只淡淡看了一眼,便跟着楚嘯辰走了。
中午的時候,聶凡在餐廳又看到紀心語和楚嘯辰。楚嘯辰正在低頭吃飯,紀心語則時不時抬頭看楚嘯辰,眼裏充滿了柔情和依戀。聶凡清楚地知道,那是戀人的目光。想來紀心語真的是喜歡楚嘯辰的。
聶凡深知有些事情也是不能挽回的,但他發誓要守護紀心語的心卻並沒有改變。午飯後,聶凡去了一趟楚嘯辰的辦公室。
「哦?你還來這裏做什麼?難道你還想要什麼證據嗎?」楚嘯辰看着走進來的聶凡,故意問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好對待心語,不要讓她傷心失望。」聶凡看着楚嘯辰,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