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死法,割開頸動脈後,不到一分鐘人就會昏迷,神仙難救。
唯一的缺憾是,血會噴得到處都是。
很髒,就像那天的夕陽。
我閉起眼,微微用力。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我毫無防備,嚇了一跳,本能地拽開了門。
頓時愣在了原地。
病房門口,一個人影正疾步走進來。
他可一點也沒有重傷的樣子,仍是那麼高大,穿着黑西裝,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他的臉瘦了一些。
這是……
繁華?
他怎麼來了?
親自給我送離婚證?
而且……證件下來的有這麼快嗎?
我感到很不安,第一個念頭就是縮回浴室,就要關門。
然而為時已晚,繁華已經衝過來,一把拍開了門。
巨大的推力逼得我踉蹌了一步,扶着淋浴間的門才堪堪站穩。
腳底傳來鑽心的痛,我顧不上去看,因為繁華已經扯住了我的小臂,直接將我拖了出了浴室。
我當然不依,推搡掙扎,一邊大叫「你要做什麼,我已經……」
他猛然停下了腳步,捏住了我的臉。
他沒有用力,但我立刻就呆住了。
離得這麼近,我才看清,他臉色蒼白鐵青,滿眼血絲。
「我警告你。」他盯着我,目光如刀,語氣陰冷,「不想挨打就閉嘴。」
我閉上了嘴。
繁華陰沉沉地看了我一眼,扯着我出了病房門。
走廊里,梁聽南正被保鏢拉着,他正奮力掙扎「你們要幹什麼!她是個絕症病人!你是想害死她嗎!」
繁華腳步一停,看向梁聽南。
梁聽南瞪着他,喘着粗氣說「她的病情很不穩定,隨時都需要搶救,現在絕不能出院!」
繁華鬆開了我的手腕,朝梁聽南走去。
我感覺不對,正要跑過去,保鏢就擋了過來。
梁聽南渾然不懼,現在還在說話「而且你家上午已經派人過來逼她簽字離婚了,她已經不是你妻……」
繁華突然攥住他的領子,揮拳錘上了他的臉。
梁聽南本就瘦弱,如今被抓着更是毫無反抗之力,眼鏡當場被打飛,嘴角淌出了血。
我連忙推搡,保鏢卻紋絲不動。
我只好尖叫「你別打了!你瘋了嗎……」
說話的同時,繁華就已經踹上了梁聽南的肚子。
保鏢鬆了手,梁聽南跌到地上,蜷成了一團。
繁華卻根本不停,他瘋了一樣地踢踹着,仿佛是打算把梁聽南活活打死!
我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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