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是咱的強項,遇上其他學院還好,遇上整天訓練的軍事學院失敗在所難免,用咱們的短處對付人家的長處,失敗了也正常,不用放在心上。」
諸葛誕鄙視道「您老心態可真好。」
任濤又聊幾句便起身離開,去安撫其他受傷學員。
曹童終於逮住機會,蹲在曹晟面前埋怨道「哥你可真行,入學第一天打架第二天住院,這要讓咱娘知道。」
曹晟嚇了一跳連忙提醒道「千萬別告訴咱娘,老娘們事情多,知道了指不定鬧出什麼么蛾子,你也趕快回去吧,我這沒什麼可看的。」
費盡口舌將曹童和劉曼趕走他才鬆了口氣,枕着雙手望向天花板。
諸葛誕繼續說道「陸兄,咱可不能認慫啊,我還想着打敗軍事學院,報被刷下之仇呢,說什麼也得讓軍事學院知道錯過我是他們多大的損失。」
半邊臉已經腫起來的曹晟呲牙咧嘴的說道「當然不能認慫,小爺我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麼大虧呢,傷好之後就研究對敵之策,說什麼也得把這個場子找回來,至於會長說的罵回來,明顯不是小爺我的風格。」
諸葛誕這才鬆了口氣,躺回病床努力思索學過的兵法戰術,準備下次群毆給對方來記狠的,他從小的夢想就是領兵作戰,雖然陰差陽錯來了儒學院,但理想不能丟。
班宮則舔着臉訕笑道「陸兄,舍妹許配人家了沒?」
「呃……」曹晟詫異的說道「暫時還沒,我勸你慎重考慮,我妹可不是善茬。」
班宮不樂意了,沉着臉問道「啥意思,看不起人,你們吳郡陸家雖是皇親國戚,可我扶風班家也不差啊,怎麼就配不上你們陸家了?」
曹晟沒法解釋,苦笑道「我可以幫你撮合,到時你可別後悔。」
「那不會。」
班宮笑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回頭我就給家裏寫信去你家提親,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把今天的場子找回來,不然沒臉見岳父岳母。」
大魏的讀書人最不缺的就是血性,頭可斷血可流,骨氣不能丟,他也是從小練武的,輸人可以,輸陣不行。
曹晟則陷入了糾結,這事咋跟家裏說啊,該死的班宮,你眼睛瞎了嗎看上那個女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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