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輛戰車齊齊而下,莫問天靜靜的站立在九宮內,雖然他身側沒有士擋道,但是同樣是不能避,兩車足以封殺九宮內的任何空間,擺在他眼前有兩個簡單的破解辦法,最行之有效的便是同樣甩出兩枚車字棋子,四車相撞全部同歸於盡。
而另外的一個方法,便是拼掉車馬砲各一枚棋子,依照各棋子的威能衡量,以車馬砲對雙車勉強倒是可以抗衡。
但是莫問天卻並不是如此想法,他靜靜望着那兩輛戰車,直到第一輛戰車剛衝進兩丈遠距離,便突然間揚手甩出一枚棋子來。
同樣是一個車字棋子,落在地上迎面疾沖而去,兩車相撞在一起,便就同時消散於無形,化為充盈的靈氣被棋盤完全吸收,但卻在此時,威君真人的第二輛戰車已經在兩丈開外。
在那兩輛戰車消散的同時,莫問天便再次甩出三枚棋子來,其中有兩枚是相字棋子,幻化出兩位白衣文士,都是恰好在一丈方圓的地方,有一位站立在前方阻擋戰車,另外一位則是在左側方向待命,而剩下的那枚棋子卻是砲字棋子。
砲的行動迅疾遠遠在車以上,可以在遙遠的地方越子殺人,那砲字棋子忽然化作一塊巨大的岩石,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彈射而起,越過擋在前面的白衣文士,『轟』的一聲響,砸在那赤金戰車上面。
岩石完全的崩碎,化為靈氣消散在棋盤裏,但是戰車卻是損傷不大,只是速度驟然的減緩下來,但那衝撞而來的慣性,卻是依舊難以避免的撞向那白衣文士。
白衣文士將佩劍抖出劍花,直直的刺向戰車的車軸,但是那車軸沒有毀壞,他卻被碾壓的支離破碎,化為白光消失在棋盤裏,但在莫問天左側的另外一個白衣文士,當即便揮舞長劍上前補位。
卻在此時,莫問天繼續甩出一枚棋子,一陣希律律的戰馬嘶鳴聲,便頓時有一匹鐵甲戰馬揚蹄地上,踩出一個類似日字的斜角,隨着那白衣文士以後向赤金戰車踩去。
白衣文士依舊是被戰車碾碎,但是那赤金戰車同樣損壞嚴重,車軸已經被兩位白衣文士利劍連劈,已經到岌岌可危的地步,鐵甲戰馬凌空重重的踏下來,卻只聽到『轟』的一聲響,赤金戰車頓時便四分五裂,化為白光沒進棋盤裏。
「好棋!」在修煉道場外的羽君真人,忽然間輕輕的喝彩一聲,眸子裏閃過讚許的光芒,她在局外自然是洞若觀火,以兩相一砲拼掉一個車,可謂是極為划算,可謂是對弈時兌子的妙招。
以攻擊性的棋子而言,莫問天有一車兩馬一砲,威君真人卻是有兩馬兩砲,即便是硬碰硬的兌子,莫問天都佔據明顯的優勢,但是對方士相俱都齊全,若是想輕鬆破開防線取勝的話,卻也並非一件容易的事。
在棋盤以外,仁君真人忽然哈哈大笑,朗聲說道:「小妹,依你看來,老十三和無極真人誰會得勝?」
羽君真人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十三哥和無極真人持有的棋子威能相當,且數量是一致,但是棋子要在對弈時,按照棋路進行攻擊,因此想要取勝的話,便就要看誰能沉得住氣,善於把握進攻的時機,且善於以下駟對上駟,方可才能制敵於勝。」
仁君真人微微頷首,沉聲說道:「無極真人的性子沉穩如山,而且是善於決斷,但是相比較而言,老十三卻是有些心浮氣躁,他選擇和無極真人對弈定勝負,實在是有些失策啊!」
果然如同仁君真人所言,威君真人在失去雙車以後,似乎有些沉不住氣,將手中的八枚棋子全部都出來,四枚兵字棋子,兩枚馬字棋子,以及兩枚砲字棋子,八枚棋子被他一股腦的全部丟出來,顯然是打算要一舉定成敗。
他的性子卻是是有些急躁,原本以留在手上的棋子而言,攻擊性要明顯的稍弱一籌,但是防禦能力卻強過莫問天一線,但他似乎並不懂得揚長避短,反而卻是急急的主動出擊。
那兩匹鐵甲戰馬疾馳如風,兩馬交錯踏着連環,四位銅甲刀兵持刀上前,從側面進行輔助,兩塊岩石砲靜靜的落在後面,以防莫問天的赤金戰車對馬的衝撞。
馬的步伐極為靈活,而且攻擊範圍廣泛,具有八面威風的神勇,一馬當先在前面開路,四個刀兵在旁照拂,兩砲靜靜的落在其後施以震懾,莫問天確實不敢隨意動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