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威能通天的劍氣,將通往真王陵墓的通道打開,在傳說當中的天魔殿,便就在真王陵墓里。
正魔兩道的修士仿佛聞到肉腥味的餓狼;仿佛發現無窮寶藏的土匪山賊;仿佛是一群服用烈性春藥的餓狼,急於衝進去尋找用以發泄的女人。
都已經狀似瘋魔,什么正道和魔道?什麼善念和惡意?都是不復存在,只有人性的貪婪。
只有莫問天靜靜的站着,渾然不為所動,仿佛一位入定的高僧,對一切俗世的誘惑視若罔聞,似乎有些鶴立雞群,在通體墨黑的鬼王斗篷里,已泛起淡淡的五色光芒,一縷若有若無的五行氣息溢出體外。
這樣的異常,旁人自然是不會發現,可卻讓幾位七星殿太保真君立即移目過去,對於魔道的傳承寶物,他們雖然同樣垂涎,但是因為本身功法的排斥,並非為此喪失理智。
他們跟隨星月真君到皇城廢墟,門派的意圖是以歷練為主,若是能夠破壞掉天魔教弟子得到傳承,那便就是天大的功勞,可是現在星月真君被人掠走。
若是不立即尋回的話,怕是七星殿的奇恥大辱,即便是出乎意料的得到天魔傳承,回到門派都是無法功過相抵。
那道金色的影子已跟着陰屍聖子,前往那扇陰屍冢的石門裏,而先天宗的右掌門萬里火,也已選擇幽冥府的那扇石門而進。
但是仁日真君等人卻在冷眼旁觀,希望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而莫問天在頓悟當中,不小心泄露的一絲氣息,當即成為他們留意的目標。
仁日真君等人對視一眼,默不作聲的要圍上前去,神識若有若無的鎖定過去,可在他們稍有異動時,那黑色斗篷人立即警覺,在一聲不屑的冷哼聲里,渾身泛起一陣黑芒,轉瞬間消失在鬼煞窟的那扇石門裏。
「義月師弟,你怎麼看?」
幾位太保真君對視一眼,仁日真君當即皺眉詢問,義月太保在十三太保里排名第二,修煉的是明月鏡心決。此神通主要是修煉出若明鏡一樣的心,萬事自可明月印秋,變得簡單分明。
心念平靜,自可世事洞察,義月太保對於氣息的感應最為敏感,而且他心性平靜,則善於抽絲剝繭,應對極為複雜的情況。
義月真君輕輕的點頭,似在肯定仁日真君的判斷,淡然說道:「這個鬼煞聖子,似乎有些不對勁!」
「好!」仁日真君只說出一個字,就冷聲說道:「不管他是真是假,有着什麼樣的目的,只要是天魔七聖,都是七星殿除而後快的目標,不會讓他們成長起來威脅到本殿的大業。」
說到這裏,沉聲下令道:「義月師弟,你領着勇雷、孝土兩位太保,前往鬼煞窟那扇石門內,務必要將鬼煞聖子斬殺!」
「是!」
三位太保真君轟然領命,義月真君的雙眼光芒乍現,仿佛是在黑暗裏升起的明月,照亮在人心靈的最深處,鬼煞窟黑黝黝的洞口,被照耀的宛如明晝,領着勇雷和孝土兩位真君掠身其中。
望着三位師弟消失在鬼煞窟那扇石門以後,仁日真君繼續沉聲下令道:「智星師弟,禮風師弟,你們兩位前往化血池那扇門,那噬血聖子雖然厲害,但是卻傷在天一真君的神通下,未必在短時間內可以癒合,應當不是你們兩位的對手。」
「是,仁日師兄!」
智星真君和禮風真君對視一眼,便就齊聲應是,兩位在十三太保里排名在第三和第四位,一個對上噬血聖子稍顯不足,但是兩人齊上卻是綽綽有餘,何況那噬血聖子已然受傷。
兩位拱手抱拳就此辭別,祭出絕品寶劍抓住手裏,一左一右閃電般掠身而去,消失在化血池的那扇石門裏。
等到他們兩人走後,信金真君稍一遲疑,便就問道:「仁日師兄,我們兩人卻作何打算?」
仁日真君似乎成竹在胸,好整似暇的說道:「如果本人猜的不錯的話,真王陵墓前面的十扇石門,代表的是真王傳承的十位候選者,也就是說,在每一扇石門當中,只有一個人方可擁有踏進天魔殿的資格。」
信金真君稍一發怔,訝然說道:「仁日師兄所言極是,左右都是沒有星月真君的消息,不如在真王陵墓里誓死一搏,想盡一切的辦法,不讓天魔教弟子奪得真王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