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天卻是微微的搖頭,似乎並不為此感到擔心,他將目光重新投在屏幕上,可注意力卻放在沙洲戰場上,那裏戰鬥顯然氣勢恢宏起來。
此刻畫聖手上畫軸,已經打開過半的篇幅,好像展開波瀾壯闊的山河,一條條河流奔涌而出,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波濤洶湧,亂石崩雲,天地宛若末日浩劫般。
「嘩啦!」
那水晶屏幕忽然閃爍,上面的畫面頓時消失不見,連同凹槽里的七枚魂石,此刻全然的化為齏粉,像是失去所有動力一樣。
「這……」
鄭羽兒正看着過癮時,忽然圖像消失不見,她顯然是有些不解。
「這玩意好是好,就是太過費電。」
這說的沒頭沒腦的,讓鄭羽兒大腦顯然跟不上,不過此刻卻已經看明白,水晶鏡像運轉動力便是七枚魂石,這就有些類似靈石一樣,剛剛應該是消耗乾淨。
果然,更換七枚魂石後,水晶鏡像重新播放畫面。
茫茫的沙洲荒漠,就好像偷天換日般,一片綠洲憑空出現在眼前,可是就在這樣的綠洲里,任何的花草樹木,都充斥着凌厲的殺意。
草木皆兵,藤蔓似蛇,到處都是遍佈殺機。
孫世雄困在其中,好像深陷在沼澤大地里,似乎很難脫身而出,連他都尚且如此局面,石震風的情況更加的不堪,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那棋盤上的四馬四車都被打出來,在唏律律的戰馬嘶鳴聲里,一輛輛上古戰車橫空掠出,上面各有一位『士』駕馭馬車,一『兵』一『卒』持槍橫刀護衛左右。
四輛戰車橫衝直撞般,宛若四尊假嬰境界的高手,將石震風團團圍在其中,刀如猛虎下高山,槍似蛟龍出深淵,戰馬連環般踏步而下,讓人看得都有些眼花繚亂。
石震風陷身在苦戰當中,就好像置身在千軍萬馬里,左支右絀的應接不暇,可是棋聖手段層出不窮,在佔據絕對上風的情況下,繼續的打出四枚棋子來。
「哞!」
兩頭猛獁巨象破空踏出,上面各坐有一位白衣相士,手中長劍如電般落下,狂風暴雨頃刻而至,鋪天蓋地的殺意迎面而去。
「夫君!」
鄭羽兒神色有些擔憂,看到棋聖手上的棋盤,讓她不由想起以前的事情,不過那只是區區上品法器,可在眼前的卻是一件靈器,加上棋聖元嬰期的修為,威力當然不可同日而語。
「夫人毋庸擔心,這石震風可是鬥戰真王。」
莫問天右手拿捏着柔軟腰肢,左手卻把玩着酒盞,哈哈笑道:「若是敵人不強的話,根本激發不出他的鬥志,在絕境當中成長,這才是對他最好的磨礪。」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微微一頓,繼續說道:「這四位都是為夫的親傳弟子,晉升成為元嬰不過寥寥數載,這些年的歷練尚且不足,今夜也算是難得的機會,借着四位鄰國使臣磨鍊一下,也好以後堪當大任。」
在聽到這裏時,鄭羽兒當即就明白過來,難怪連她都看出情況不妙,在對鄰國四位使臣的鬥法中,四位無極門的元嬰真王顯然不敵,這設伏計劃簡直可以宣告失敗。
料敵於先,謀敵在前!
這四位鄰國國公,想要將他們完全制服,可並非是那麼容易的。
鄭羽兒召集諸位國公王城待命,更是親自前往邙山搬救兵,只有這樣才可以一網打盡,不放走任何的漏網之魚。
無極門四位真王晉升數載,在實力上沒有壓制性優勢,對付四位威名赫赫的鄰國國公,就想要單對單手到擒來,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唯一解釋,便是莫問天有意如此,要藉助四位強敵磨礪弟子。
然而,真正的天羅地網,其實早就已經佈置好,只是並沒有到發動的時機。
「夫人,這樣激烈的動作大片,可是難得的享受。」
莫問天放在柔軟腰肢的手,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就好像是一條深海游魚,開始肆無忌憚的穿梭起來,領略山巒的波瀾壯闊,享受深淵的神秘莫測……
「夫君!」
鄭羽兒俏臉宛若火燒般,連耳根都變得通紅起來,渾身爛泥般的酥軟下來,除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