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立即跪地求饒「奴才知罪,但老奴對皇上絕無二心啊!」
「你若敢有二心,還活的到今天?」正德冷冷地看了曹正淳一眼,對陳玄道「陳神捕,你既已是東廠第一大檔頭,主管偵緝事,為方便行動,朕就不為你加官進爵了。」
說着,正德從袖中掏出一面令牌,上面刻有「如朕親臨」四個大字。
「陳卿家,這是免死金牌,持有此牌者如朕親臨,可調動東廠一切資源!
我不管你用任何辦法,一定要為朕除去這心頭大患。你有什麼要求,朕都可以答應你!」
「臣唯有一個請求。」
「說。」
陳玄深深地看了正德一眼,「願陛下做個好皇帝,我必提朱無視項上人頭來見陛下。」
「好,君無戲言,朕等着你。」
說罷,正德帶着曹正淳拂袖而去。
曹正淳雖然天罡童子功已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卻在正德這個完全不懂武功的皇帝面前俯首帖耳,說來也令人奇怪。
想來,應該是身為皇帝的人有着能夠輕易控制宦官的手段。
否則,正德也不可能如此放縱曹正淳與東廠。
只是這手段到底是什麼,陳玄畢竟不是皇帝,無法知曉。
「師兄啊。」成是非等正德走後,對陳玄小聲道「我說,這個小皇帝還真挺有氣勢的,我剛剛都被他嚇到了。」
「他年少登基,卻能和朱無視周旋多年,當然不是一般人。」
陳玄道,「昏君的說法,恐怕是朱無視為了篡位而故意炮製的謠言。只是這位聖上聰明是聰明,但刻薄寡恩,望之不似人君。」
「那你還要幫他?」
「這世上玩弄政治的人沒有最爛只有更爛。」陳玄冷笑,「我之所以幫助這位正德天子,只是因為朱無視比他還噁心。」
「那這麼說,天下老百姓豈不是永遠沒有好日子過?」
「等將朱無視扳倒,我就要回到海外,此生恐怕難再重逢。」陳玄拍了拍成是非的肩膀,「為民謀利的事情,得靠你。」
成是非跟隨陳玄這麼長的時間,卻始終看不透這個師兄。
聽到這句話後,也只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陳玄將正德御賜的免死金牌收入懷中,向宮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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