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
「息怒?」安王一手把書桌的東西掃落在地上,面容鐵青,「本王要如何息怒?父皇欺人太甚,那日朝堂之上,他怎麼會看不出宇文皓的詭計?他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聽信了猜測之言,本王是參錯了,可十二人都只是罰俸一年,為何要把本王調任工部任職員外郎?員外郎,從五品的官員,本王走出去,怕是要被人笑得臉都紅了。」
阿汝上前安慰,「王爺切莫消極,工部好歹也是個肥差,多少人巴結呢,先幹着積累人脈,往後再慢慢想法子。」
安王一聽這話,氣得更甚,「肥差?本王只是個員外郎,上頭還有尚書,侍郎,郎中,什麼時候才輪到本王?」
阿汝沉靜地站在那裏,嘴裏雖然寬慰着安王,但心裏着實是有幾分歡喜。
這樣也好,王爺若真把太子扳倒了,她在王爺心裏就再沒有利用價值,唯有王爺遇挫的時候,才會想起她。
安王怒極中掃了她一眼,想起懷王妃說的那些話,不由得厲色道「你最近辦事越發不牢靠了,竟容得懷王妃這個賤人在喜宴上胡言亂語,如今便沒有證據,可外頭多少人信了這話?回頭她元卿凌出了事,都得算在本王的頭上來,真是豈有此理。」
阿汝抬了抬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王爺,我如何知道容月會這樣口沒遮攔?且這事的起因是王妃身邊的人對她說了些有的沒的,才會讓容月藉機發難。」
安王的眸光如鋼刀一般颳了過來,「有的沒的?是有還是沒有?這種事情你若再犯,就算你有飛天的本事,本王也不會再用你,本王三番四次跟你說,不可招惹到王妃跟前,阿汝,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本王的底線是不可觸的,容忍得了你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
阿汝垂下了眸子,睫毛微顫,「阿汝謹記,以後都不會再犯了。」
她慢慢地轉身出了去,站在廊前,看着廊前飄落的黃葉,嘴唇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笑容,眼底驟然閃過一抹狠毒。
我若不得意,怎能叫你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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