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了……」
喜嬤嬤本來是來打聽王妃為什麼生氣的,聽得說出狀況,飛快地就跑了過來。
嘯月閣頓時亂作一團。
宇文皓裹着被子,伸出腳讓徐一擦着藥酒,他的後背挺得很直,這個動作,也維持了很久。
不知道是氣,還是羞,還是其他,總之,他的心情現在很複雜。
複雜到想把徐一和湯陽甚至喜嬤嬤都剁碎了餵狗。
雖然喜嬤嬤在瞥見之後,馬上溜回鳳儀閣了。
他還是想殺一兩人,轉移一下心頭的情緒。
徐一和湯陽偷偷地對望了一眼,怎麼發現王爺身上有一股子殺氣?
「王妃呢?」宇文皓慢慢地冷靜下來,問道。
「王妃不是和王爺一同去沐浴了嗎?」徐一問道。
宇文皓面無表情地道「是的,但是她中途走了,沒回來過嘯月閣嗎?」
「沒啊,她為什麼中途走了啊?」徐一好奇地問道。
宇文皓腳一戳,懟中了徐一的小腹,「你滾。」
徐一應道「是!」
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
湯陽親自上湯,「王爺,王妃不會無緣無故生氣,怎麼了?」
宇文皓覺得湯陽應該是懂得女人心思的,便道「本來還好好的,她非得問本王以前可曾有過女人。」
「那當然說沒有!」湯陽一口就道。
宇文皓看着他,鬱悶地道「本王說有。」
湯陽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王爺您怎麼能說有呢?」
「她說不在意的啊。」宇文皓沒好氣地道。
湯陽頓足,「我的王爺啊,女人的話怎能信呢?若真不在意,就不會問了。」
「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有什麼好在意的。」宇文皓實在不懂得元卿凌清新的腦迴路。
「大不敬地說一句,如果王妃以前有過喜歡的人,王爺您在意嗎?」
宇文皓勃然大怒,「本王非得殺了那人不可!」
湯陽道「這不就是了嗎?甭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只要曾有過,就是死罪,所以,對女人是千萬不能說全部的真話,要適當地說真話。」
「怎麼適當啊?你教教本王。」宇文皓一副討教的神情。
看來,這種事還是湯陽這種老屁股懂得多。
湯陽問道「那王爺今晚是怎麼說的?」
宇文皓道「就說宮裏的規矩啊,十六歲的時候,便有教引宮女來伺候,伺候幾天就走,就說了這幾句啊。」
湯陽嘆氣道「宮裏的規矩,十六歲的時候有教引宮女過來伺候,這話可以說,這是真話,但是後面那半截,可以適當地變換調整一下,例如,說王爺對此事十分看重,因此躲避了宮中的規矩,甚至嚴厲反抗,這王妃聽了不就高興了嗎?」
宇文皓怔了半響,俊眸一凝,「湯陽,你這鬼扯的功夫,越發厲害了。」
湯陽道「王爺,這是對女人必要的手段,您看您,今晚說了真話,有什麼下場?您看看那茶几,都摔成什麼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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