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贊同的,但是為什麼沒通過?」
「皇上贊同麼?」朱國公怔了一下,「皇上已經表明了態度嗎?」
「皇上早就表明態度了,否則,為什麼讓太子去張羅遊說大臣?我不妨告訴你,內閣是通過了這事,所以這事的執行是板上釘釘的。可皇上和內閣通過了此事,而你一直持着反對的意見,那是皇上打你的臉,皇上延遲,是希望你能同意,與朝廷其他官員達成一致共識,這是軍事上的行動,他要給你這位老將一點面子,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太子妃登門為你夫人治病,你都覺得是為議案來的,你深思一層,這議案莫非是你朱國公一人之力可阻擋的?你年紀大了,不該任性,不該讓人家捧着你,追着你來哄,國事就是大事,比任何事都要大,你覺得你的女兒朱懷是不是居心叵測有意挑撥?可你做的那些,比朱懷還要壞,朱懷好歹是有目的的,為她的外孫安王,你呢?好好想想吧,朱懷是把好心當作了驢肝肺,你何曾不是?還有一點,我希望你能真聽進去,朱懷和狄魏明是要做什麼啊?你是要把你朱家大族上下幾百口的性命拿去給他們的野心埋葬了?」
袁老夫人說完便走了。
朱國公怔怔地呆立當場,只覺得羞愧一層層地攀上來,臉色漲紅漲紫地變幻着,頓覺得無地自容,而袁老夫人最後一句話,也仿佛是驚天雷一般把他炸醒了。
他進了書房裏頭,坐了半個時辰,出來之後,叫朱厚德去族長那邊說,與大朱氏斷絕父女關係。
朱厚德覺得太嚴重了,道「父親,不至於,大妹確實是糊塗,可教訓一下就得了,實在沒必要斷絕關係。」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叫你去就去。」朱國公怒道。
朱厚德跪下,悲聲道「父親,母親如今還在病中,您若是斷了與大妹的關係,豈不是傷透了母親的心?萬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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