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沒辦法了啊父親,既然您不願意投降吳軍的話,那我只好強制讓您投降咯。」
頓時,士燮明白士徽想要做什麼,徑直破口大罵道「這個逆子,難道欲做不忠不義之事嘛?」
士徽才不管士燮的辱罵,大手一揮,身旁衛兵紛紛上前,準備把士燮和張松給制服住。
士燮怒吼道;「我看爾等誰敢動我?」
講真,士燮再怎麼說也做了那麼久的交州之主,威望和影響力方面還是可以的,被他這麼一吼,那些衛兵或多或少都有點兒犯慫了。
士徽破口大罵道;「一群蠢貨,平日裏供你們吃喝的是我,關那老東西什麼事?你們只管聽我命令,保管你們榮華富貴。」
衛兵們一聽,覺得也是那麼回事,於是紛紛上前,不管張松和士燮如何反抗,都將他們給五花大綁起來。
士燮被捆綁住後,仍舊對士徽大罵不止道「汝這個逆子啊,汝以為殺了我,就能夠平安無事了嘛?汝等着好了,汝馬上也要不得好死了,聽清楚嘛?汝要不得好死!」
然而,士徽根本對士燮叫罵聲充耳不聞,揮揮手便命人將士燮給強行拖了下去……
與此同時,番禺地牢,關押法正的牢房內。
自從張松逃入交州,法正已被關押數日,因為張松特別交代,守牢獄卒並沒有給法正什麼飲食,導致接連幾日柴米未進的法正已然是骨肉如柴、虛弱至極。
吱呀呀~
突然間,牢房門被推開了,士匡帶兵走進,向法正恭恭敬敬行禮道;「拜見孝直先生。」
起初在交州邊境,法正是見過士匡的,知道這傢伙乃是士燮侄子,便詢問道;「汝有何事?」
士匡道「孝直先生,我等是來解救您的。」
而後,士匡便將事情前因後果告訴了法正。
得知士匡和士徽為活命不惜背叛士燮起兵造反,法正苦笑道「哎,真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也。」
並沒有讀過多少書的士匡不明白這話意思,附和着點頭道「孝直先生所言是也,既如此,還請先生率領我們一起投降仲氏皇帝陛下吧。」
法正深深呼了口氣,開口道「好,爾等這便打開城門投降便是。」
且說袁術在番禺城外正準備強行攻開城池呢,沒想到番禺城門反倒是自動打開了。
如此可是讓袁術詫異不已,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不一會兒,由法正帶頭手捧太守大印,士徽押着士燮、士匡押着張松隨後,緩緩來到袁術跟前。
看到法正這般瘦弱的模樣,袁術當然心疼不已,連忙走到法正跟前握住對方雙手道「孝直啊,汝吃苦了。」
法正倒是慚愧低下頭道;「沒能夠為陛下及時發現張松禍亂,乃是臣之罪也。」
「不,這並不能怪汝,要怪就怪張松這傢伙不知忠義、厚顏無恥。」
袁術一邊說着,一邊拔出龍淵劍走到被押着的張松跟前,質問道「張永年,汝還有什麼話好說否?」
事到如今,張松又能夠有什麼話好說,只好將雙眼緊閉,也不言語什麼了。
袁術見他這幅樣子,卻是更加氣憤難平。
怎麼着,叛變還叛出理來了?
若不殺之,如何服眾呢?
如此這般向着,袁術也就沒有任何囉嗦之意,直接將手中的龍淵劍一揮,抹了張松的脖子。
張松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而他的脖子被割開,更是如同噴泉似得,活生生噴了旁邊士燮滿臉。
被噴滿臉鮮血,原本還在破口大罵自己兒子的士燮,瞬間被嚇破膽子。
他不再硬撐,對袁術求饒道;「陛下,在下知道錯了,在下確實不該跟您作對,還請您能夠放我一條生路,讓我繼續為交州之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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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為求生機,士燮叛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