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都已經說到這種地步啦,那丞相大人,您就發個話吧,願不願意配合本將軍做這件事?」
說話時,比勒爾已經將手按到自己腰間獵刀上面。
他心中已打算清楚,若是韋蘇提婆真心不願意配合自己的話,那他只能夠將對方殺掉,就算引起舉國動亂也在所不惜了!
沒成想,韋蘇提婆挺起胸膛,十分豪邁道:「要我配合你做這件事話,也很簡單,除非事成之後,你讓我為帝……放心,我為帝後,你依舊是大將軍,掌管軍權,我嘛,還是管理政務,就圖個名聲而已。」
比勒爾微微愣了愣,旋即嘿嘿笑道;「真是想不到啊,丞相大人還有如此雄心壯志麼?」
「好,只要丞相大人願意配合我做那件事情的話,那這個帝位,我願意拱手相讓!」
韋蘇提婆滿意笑道:「好,那我們就說好了啊大將軍,不過,你認為什麼時候做那種事情合適呢?」
比勒爾眼冒精光道:「這種事情,當然是越快做越好,正好德納現在面臨喪子之痛無法他顧,以本將軍看來,就在今晚吧,如何?」
「好,那就今晚行動!」
……
當夜,德納大帝寢宮內。
「阿修,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全身都是鮮血?」
「阿修,本帝的好兒子,你不要走,你不要拋下本帝啊!」
錦繡大床上,蓋着上好被子的德納大帝,因為思念自己兒子過度,正一邊流着淚一邊說着夢話呢。
殺!殺!
忽然間,宮內響起大股大股喊殺之聲。
聽到如此聲音的德納大帝,被嚇得徑直從床上站起來,吼叫道:「誰?什麼人?」
一名全身都是血口的宮人,跌跌撞撞走進寢宮內:「陛……陛下,不好了,比勒爾大將軍他……」
噗嗤!
話還沒有說完,那名宮人的胸膛,便被一把又長又厚的獵刀給刺破了。
持刀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將軍比勒爾。
看到他,德納大帝睜開眼睛,露出一副難以置信模樣:「大將軍,你這是做什麼?」
比勒爾手持帶血的獵刀一步步上前,滿臉森冷笑容道:「呵呵,我的陛下啊,我想要做什麼,難道您還看不出來嘛?您是在裝糊塗呢?還是在這兒跟我假糊塗呢?」
話已經說得這般明白了,德納大帝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對方什麼意思。
「這……大將軍,本帝對你可不錯,你為什麼要這般對本帝呢?」
「呵呵,陛下,您是對我不錯,但是您兒子德修,實在太不是一個東西了,在戰場上,他公然威脅我,說什麼要滅我九族。」
「我那裏能夠慣着他,直接就一刀將他給殺了,哎,不得不說,那真是太解氣了呢!」
好傢夥,得知自己兒子是被比勒爾所殺,德納大帝被氣得老血都快要吐出來,手指顫巍巍舉起道:「你……你這個王八蛋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啊!」
「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
比勒爾才懶得跟德納大帝囉嗦這般許多,徑直上前,毫不猶豫揮動手中獵刀。
噗嗤!
獵刀劈砍而下,徑直將德納大帝的腹部給捅穿了,德納大帝因此狼狽從床上倒在地上,嘴裏也不斷冒出大股大股鮮血出來。
就這,德納大帝似乎還心有不甘,嘴裏不斷嘟嘟囔囔道:「比勒爾,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賬,你真是混賬啊!」
「呵呵,不虧是大帝陛下啊,合着我這一刀還弄不死你唄?沒關係,我這還有第二刀呢!」
比勒爾冷笑說着,又要揮動一刀。
然而,他這刀還沒有來得及刺下去呢,就有一道大吼聲響起:「比勒爾大將軍,快快住手!」
聽聞這道喊話之聲,比勒爾詫異扭過頭看去,發現喊住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丞相韋蘇提婆。
見韋蘇提婆趕到,還跟比勒爾好聲好氣說話,德納大帝瞬間就明白什麼:「丞相,你竟然跟比勒爾這個敗類聯合在一起,背叛本帝了麼?」
可想而知,早已對德納大帝失望至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