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
太子妃溫聲道「殿下見到的顧家二小姐,自幼抱錯的鄉下姑娘,方才這一位才是正兒八經的侯府嫡女。」
「哦。」太子恍然大悟,「孤想起來了,確實聽說過這麼一回事。」
不怪太子沒記在心上,而是京城人多,高門大宅、世家大族,比這狗血的事多的去了,他當飯後談資聽聽就罷,哪兒會真用心去記?
太子蹙了蹙眉「那她……」
太子妃道「她是蕭六郎的妻子,二人在鄉下結識,並成了親,是成親之後才知道是抱錯的千金。」
太子哼了哼「這麼看來蕭六郎運氣不錯啊,一個鄉下的窮小子,隨隨便便娶個小村姑竟然就娶到了侯府千金。雖說丑了點,到底身份不差。」
太子妃頓了頓,又道「可臣妾聽說這位顧小姐一直沒有回到顧家。」
「為何不回?」太子疑惑地問道。
「臣妾不清楚。」太子妃搖頭。
太子想了想「或許是她太上不得台面,定安侯府丟不起這個人吧。」
太子妃微微搖了搖頭「太子可知風箱……」
話說到一半,院子門口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二哥!」
「老四!」太子眼神一亮,忙沖他招手,「你怎麼也來了?快坐快坐!」
「我這不是聽說他們家開了新店嗎?我恰巧打這邊路過,不曾想二哥也在。」四皇子來到二人桌前,拱手對太子妃也行了一禮,「二嫂。」
太子妃微笑頷首。
兄弟倆自有話說,方才的話題沒有再繼續。
太子妃默默地喝起了杯子裏的桂花釀。
另一邊,蕭六郎把某人帶回了家。
這次的桂花釀的酒勁實在太大,不是蕭六郎從省城帶回來的酒以及顧承風的梨花釀可以比的,顧嬌一到家便不行了。
她將自己面朝下砸在柔軟的床鋪上,呼呼睡着了!
顧嬌這一覺睡得太沉,醒來時家裏的幾個男子漢已經上值的上值、上學的上學去了。
玉芽兒端了一碗醒酒湯進來「大小姐,您醒了?姑爺臨走時叮囑我,你醒來後一定讓你先喝一碗醒酒湯。」
顧嬌已經沒事了,不過既然是相公的心意,她還是乖乖地喝了。
她去看了姚氏,姚氏一切安好,就是……胎動挺奇怪。
「總是不動,我都怕是不是……」不吉利的話姚氏就沒說了。
顧嬌拿出聽診器,聽了聽小傢伙的胎心「正常的,放心吧。」
姚氏憋了半天,委屈地來了一句「他(她)好懶。」
除了顧侯爺來這兒時,小傢伙動得厲害,恨不能用小腳丫子啾啾啾地踹個遍,其餘時辰都一動不動。
若不是女兒有法子聽出小傢伙的心跳,姚氏只怕真以為小傢伙在肚子裏怎麼着了。
「第一胎不是這樣嗎?」顧嬌問。
「你和琰兒在肚子裏可愛鬧騰了。」鬧得姚氏整夜整夜睡不着,那會兒覺着辛苦極了,這胎倒是懷得舒服,可她這心裏又忐忑了。
顧嬌點頭「唔,那,可能真的是個懶寶寶。」
姚氏的肚子鼓了個包。
像是無聲的抗議。
顧嬌去了醫館,意外的是她竟然看見了黃忠。
黃忠這段日子跟隨顧侯爺在外建府,也許久沒回京城了。
「大小姐。」黃忠恭敬地行了一禮。
「有事?」顧嬌問。
「啊,是這樣的,侯爺讓我給小姐送點銀票過來。」黃忠說着,自懷裏掏出一個錦盒,「這是一千兩,請大小姐收下。」
「哦。」顧嬌收下了。
黃忠一臉懵逼。
不是,大小姐您這反應是不是不太對呀?
您就不問問侯爺為啥突然給您送銀票?
真相是老侯爺不知從哪兒得知了侯爺斷掉小公子月錢的事了,雷霆震怒,將侯爺好生修理了一頓,之後又逼侯爺打開自己的小金庫,拿了一筆銀子讓他給大小姐送過來。
算了,大小姐處事清奇,連親爹都說揍就揍,還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