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來。」
慕如心嘴角抽搐了一下。
國師殿的弟子都這麼變態的嗎?連口音都聽得出來。
慕如心當眾被人揭穿了下國人的身份,心裏一陣羞惱。
她狠狠地瞪了顧嬌一眼。
為什麼遇上這個昭國人就沒好事?打她耳光與卸她胳膊的賬她還沒與他算,他倒好,又來搶他見國師大人的資格了!
她說什麼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你讓她把拜帖拿出來看!如果她和我一樣是金帖……」
慕如心話才說到一半,國師殿弟子出示了沒來得及還給顧嬌的令牌,不卑不亢地說道「這位公子拿的是孟老先生的令牌,孟老先生是國師殿的貴客,他的信物遠比你手中的金帖有資格!」
慕如心的瞳仁狠狠一縮「不可能!他怎麼會有孟老先生的令牌!這一定是假的!」
慕如心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她的馬車後還停着另外一輛馬車。
馬車上走下來一個儒雅的男子,四十出頭的年紀,身材清瘦,留着一點山羊鬍。
他雙手負在身後,一臉清高地朝這邊走來「今日得虧是我來了,不然我竟不知有人打着棋莊的名號在外招搖撞騙!」
慕如心忙轉身與對方打了招呼,語氣輕柔「風大師。」
國師殿的弟子蹙眉看着對方「閣下是誰?」
慕如心淡淡地笑了「口口聲聲孟老先生是你們國師殿的貴客,你難道認不出這一位就是孟老先生的親傳大弟子風月華大師嗎?」
孟老是棋聖,他的大弟子被世人尊稱一聲大師。
國師殿的弟子拱了拱手「原來是風大師,久仰。」
風月華睨了顧嬌一眼,毫不客氣地說道「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他拿的令牌……」
是真的!
風月華看清了遞過來的令牌,露出了比慕如心更驚訝的神色。
慕如心問道「風大師,怎麼了?」
「你……你……」風月華將令牌拿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確認,「是老師的令牌沒錯,老師的令牌怎麼會在你的手上!你是哪裏偷來的!」
「我沒偷。」顧嬌說。
慕如心譏諷道「你沒偷,那這塊令牌是哪裏來的?眾所周知,孟老先生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他的令牌怎麼這麼巧出現在了你這裏?」
原本已經走掉的那些百姓聽到慕如心的聲音又給折了回來,一個個排隊看好戲。
慕如心見人多,越發想要顧嬌顏面掃地「用不用我提醒所有人,你是慣犯了,你曾經就冒充大夫去安國公府招搖撞騙,幸而被我及時發現!不然,安國公都被你治出好歹來了!」
圍觀的百姓開始竊竊私語。
「哎呀,年紀輕輕的,這麼不要臉的嗎?」
「連安國公那樣的大好人都騙,他是有多沒良心!」
「還偷了棋聖的令牌!國師殿也不管管!竟然要帶這種人進去見國師大人!」
「就是!」
慕如心得意地揚起唇角「蕭六郎,承認吧,令牌就是你偷的!」
風月華也冷冷地說道「我沒見過你!棋聖絕不可能把令牌給你!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
「否則怎樣?」
一道不咸不淡的蒼老聲音自出人群後方傳來。
風月華的身子一頓,唰的朝對方望去。
人群不自覺地讓出一條道,孟老先生面色沉沉地走了過來。
慕如心與諸位百姓並未見過孟老,從衣着與容貌上來看就是普普通通的小老頭兒。
慕如心傲慢地說道「你是哪裏來的人?勸你不要多管閒事,我身邊這位是棋聖的大弟子,棋莊如今的主人……」
孟老先生在顧嬌身邊站定,嘲諷地看了風月華一眼「主人?」
風月華臉一白「住口!」
慕如心心頭一驚。
風大師……在呵斥她?
她治癒了他多年頑固的咳疾,他奉她為上賓,今日還特地親自將她送來國師殿。
他怎麼突然——
風月華的
696 打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