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吧。」
是你長得太像爹娘啦,要說不是親生的誰信呀?
還有你那作天作地的氣場,簡直和親爹一模一樣。
蕭珩不論心裏怎麼想,面上都溫順乖巧得不得了。
上官慶來的路上設想過無數與弟弟見面的可能,弟弟是個書呆子,朝中也有不少書呆子。
他們自命清高,一身酸腐之氣,最瞧不起不學無術之人,連武將在他們眼中也不過是區區一介莽夫。
像他這種文不成、武不就的,就更不入了這些酸腐書生的眼了。
他背地裏可沒少遭人嘲笑。
因為活不長,才沒人鬧上朝堂,否則,彈劾他皇長孫之位的摺子早能繞燕國一圈了!
他今日將排場擺得這麼足,就是想先發制人,在氣場上壓倒對方!
但是這小子怎麼這麼乖呀?
完全讓人欺負不起來呀——
「哥哥,你手裏拿的是什麼?」蕭珩一臉好奇地問。
提到手中的兵器,上官慶的信心暴漲,氣場瞬間兩米八!
他將火銃拿在手裏,對蕭珩炫耀道「你在昭國沒見過這個東西吧?它叫火銃,威力可大了!比那些兵器都厲害!沒一個高手扛得住!」
但射程嚴重不足,準度嚴重不夠。
這就不能說了,不然還怎麼裝逼?
蕭珩一副完全不明所以的樣子。
上官慶四下瞧了瞧,見附近沒人,不會造成誤傷,於是對蕭珩道「過來,我演示給你看。」
「好。」蕭珩從善如流地跟上去。
上官慶叫來手下的鬼兵,搬了幾塊大石頭堆在空地上,又搬了一塊石頭放在他腳邊。
上官慶後退二十步。
……再多退一步都瞄不准了。
「看好了。」上官慶一隻腳踩上墊腳石,霸氣地端起火銃,對準石頭扣動了扳機。
只聽得嘭的一聲巨響,石頭被轟飛了。
空氣里瀰漫起一股濃濃的黑火藥的味道。
蕭珩差不多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確實是個不錯的發明,首先在氣勢上便容易震懾敵方,再者黑火藥造成的傷口都是開放性傷口,視覺上的衝擊大,給傷兵造成的心理壓力極大,十分容易崩潰。
不過這個東西看上去太笨拙,準度不太夠,近距離的殺傷力不錯,想要遠程射殺,就得再改進一下。
上官慶回頭,沖弟弟斜斜地勾了勾唇角「怎麼樣?厲害吧?」
蕭珩一秒切換表情,一副被火銃的槍聲嚇到的樣子。
上官慶大笑三聲!
什麼狀元弟弟嘛?
膽子這么小!
「你們讀書人,膽子就是小!」
上官慶頓時感覺自己掌控了哥哥的尊嚴,無比驕傲地說道「以後跟我學着點兒!別只會念書!念成書呆子有什麼用!這次打晉國,我可是殺了不少高手!解行舟聽過嗎?公孫羽座下第一高手,就是你哥哥我,射殺的!還有劍廬的那幫癟犢子!都是你哥哥殺的!」
「哥哥真了不起。」蕭珩滿眼崇拜地說。
還真是我爹的親兒子啊,連說的話都那麼一字不差。
蕭珩忍住笑意,一雙眼睛裏全是對哥哥的震驚與崇拜。
真是小弟本弟了。
這令上官慶十分受用!
他將火銃收好了背在背上,對蕭珩道「你剛來,還沒吃早飯吧?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蕭珩與顧嬌說了一聲,與上官慶坐上了出軍營的馬車。
上官慶在燕國是有弟弟的,譬如明郡王。
可明郡王特別討厭,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總污衊自己欺負他,敗光了所有他對弟弟的好感。
另外還有幾個弟弟,也都不怎麼親近就是了。
上官慶一瞬不瞬地打量着蕭珩。
蕭珩很安靜,身上沒有半分對他的厭惡情緒。
那些弟弟都怕他。
說他是病秧子,和他玩,也會變成病秧子。
上官慶雙手抱懷,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