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不在,他去省城考試,下個月才能回來。
突然少了一個人,屋子都好像變安靜了。
其實蕭六郎在家時也很安靜,多數時候都是待在自己的屋子裏,然而當顧嬌推開西屋的門,看不見那個伏案念書的少年,心裏突然就有些不習慣。
顧嬌將小淨空放在床鋪上,拉過被子給他蓋好。
隨後她去灶屋做了晚飯。
小淨空在鎮上吃飽了,顧嬌沒叫醒他,與老太太坐在堂屋吃飯。
顧嬌問道「咦?小順沒過來?」
顧小順每晚都是吃過飯才回顧家老宅。
「他說去書院住一段日子。」老太太說着,夾了一塊紅燒肉。
六郎和小憨憨不在,紅燒肉都不香了!
顧嬌古怪地問道「他怎麼突然去書院住了?」
老太太道「不知道,他走得挺急的。」
顧小順攪黃了顧家的好事,顧長海夫婦與劉氏恨不得打死他,他為了躲難連夜住進書院了。
書院不允許外人進入,唯一能進去的顧家人是顧大順,顧家人有本事就讓顧大順去揍他,可顧大順還打不過他呢!
「我明天給他送點銀子過去。」顧嬌擔心顧小順會沒錢吃飯。
「我給了。」老太太說。
「您哪兒來的銀子?」顧嬌問。
老太太剛來家裏時十分落魄,身上別說銀子,一個銅板都木有。
過年時顧嬌倒是孝敬了她老人家一個大紅包,但那是銀票。
老太太哼道「我白說戲給人聽的?」
顧嬌一愕,敢情您在家還發展起副業來了?
老太太面不改色道「還有你的藥,反正你也不要了,我就都給賣了。」
顧嬌古怪地問道「什麼藥?」
老太太道「金瘡藥啊!你在家搗騰了好幾天,當我不知道呢!」
顧嬌「哦,您知道啊。」
她做藥都是白天,蕭六郎不在家,老太太雖然在,可她沒想過老太太會認識金瘡藥,所以沒太避着老太太。
她對藥物的要求很高,做了十幾瓶,只留了藥效最好的三瓶。
餘下的罐子不見了她也沒在意,只當是老太太扔掉了,誰料卻是被老太太私自倒賣了?
顧嬌聽她口氣像是老手「您以前幹過這種事嗎?」
「你說賣藥啊,唔,或許吧!不過我賣的應該不是金瘡藥。」老太太認真想了想,從為數不多的記憶中調出一個名稱,「好像是春藥。」
顧嬌「……」
後世記載,賢德後曾倒賣春藥給妃嬪,並收受賄賂操控綠頭牌。
賢德後的後言後語「別和本宮談感情,皇帝,價高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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