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來後,自然就不會再縮回去,是只兩個孩子怎麼辦?
林昆轉過頭問澄澄「澄澄,讓馮老師來接你好不好?」
澄澄十分的淡定,沖林昆說道「爸爸,不用的,警察局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去了。」說完轉過頭又問耿樂樂「耿樂樂,你呢?用老師接你麼?」
耿樂樂搖搖頭道「我也不用,警察局我幾乎每天都會去,比自己家還熟悉呢。」
在場的民警臉上的表情全都是一陣無語,這兩個小孩子還真是童言無忌,說話的語氣輕佻的就好像是在談論遊樂場一樣。
林昆和耿軍狄以及澄澄和耿樂樂被帶走的最直接的好處就是,兩個大人兩個孩子飽餐一頓的豐盛晚餐一分錢也不用付,趙猛在黑山鎮的凶名無人不曉,他出現在飯店裏之後,飯店的老闆多麼希望他趕緊走,可別給他惹出什麼爛子來,哪還有那心思上前去交涉被抓的人結賬沒結賬的。
走出老菜館的大門,林昆笑着對耿軍狄小聲的道「耿哥,咱們得感謝感謝這幫人。」
耿軍狄正在氣頭上,心裏正琢磨着怎麼治一治這個黑山鎮的小小派出所的所長,聽到了林昆的話後一愣,旋即咬牙道「還感謝這幫人?我正琢磨着怎麼讓他們哭的更慘烈一點呢!」
林昆笑着說「耿哥,至少咱們今天晚上的飯白吃了,咱們確實得謝人家啊。」
耿軍狄聽後臉上立馬多雲轉晴,哈哈大笑道「對,你說的對,咱們得感謝他們。不過,我也得琢磨琢磨,怎麼才能讓那姓趙的孫子哭的更猛烈一些。」
黑山鎮的派出所不大,但很氣派,三層的小樓裝修的異常得體大氣,可見當初肯定是沒少投錢進去,林昆、耿軍狄、澄澄、耿樂樂四個人被關在了一間審訊室里,等了半天也沒有人過來審訊,趙猛這是故意耗他們。
趙猛明面上在耗耿軍狄,實際上他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這位黑山鎮的一霸,平日裏陰狠刁鑽,今天卻是被怒火沖暈了頭頂,本來他一心想着要報復,可現在真的把耿軍狄給抓回來扣下了,他卻不知道下步該怎麼辦。
趙猛坐在辦公室里抽着煙,臉上籠罩上了一層陰鬱憂愁之色,辦公室里的民警敏全都戰戰兢兢不敢隨便說話,甚至就是呼吸也都不敢大聲了,眼前的趙所長他們惹不起,審訊室里扣着的那位耳機督察他們更惹不起,望着趙猛一臉憂愁的模樣,這些民警隱隱嗅到一股不好的信息。
有兩個平時總跟在趙猛屁股後面的民警走過來,小聲的對趙猛說「猛爺,要不咱們還是把那倆人放了吧,畢竟是中港市那邊的督察,咱們還是小心為妙啊。」
趙猛抬眼看了這個手下一眼,沒吭聲,要就這麼就把耿軍狄給放了,他心裏實在是不願意,媽的老子的耳刮子白挨了?老子的臉白被打了!?
另一個民警又開口了,「猛爺,要不咱們就先修理他們一頓,反正山高皇帝遠的,他在中港市再牛,在咱們的地盤上犯了事,那就得聽咱們發落,就算是上級問起來了,咱們也在理,實在不行再隨便給他扣個罪名。」
趙猛長呼一口氣,這個手下說的倒符合他心裏想的,可他心裏還是擔心,這種擔心前所未有,他總感覺要是把耿軍狄給狠狠的修理一頓之後,出的麻煩怕是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還是那句話,畢竟那是副局級別的。
見趙猛還是猶豫不決,先說話的那名民警又開口了,「猛爺,我看事情不能這麼辦,那小子有眼無珠得罪了,活該他被收拾,可一旦咱們把他給收拾了,上級一旦重罰了下來,我怕對猛爺你十分的不利啊。猛爺你現在在黑山鎮絕對是跺一跺腳整個黑山鎮都跟着鎮的角兒,要是就為了出這一口氣,搭上了現在的地位以及未來的前途,就不值當了。」
最後這句話說到了趙猛的心坎里,他之所以能夠在黑山鎮呼風喚雨,白天穿着一身警服,晚上當黑山鎮的地下老大,憑的就是身上這一身皮,要是上級重罰下來扒了他這身皮,那他以後在黑山鎮雞毛都不是。
原本按照趙猛的意思,暗地裏找兩個人狠狠的收拾耿軍狄一頓就行了,斷個胳膊斷個腿的都行,可沒曾想派去的那幾個混混那麼不中用,還不等把人怎麼樣,就被從窗戶給扔出來了,後來他又想借着鬥毆傷人的罪名把耿軍狄給帶回來,如果這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