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劉歷安危,於是也放心下來,繼續吃飯。
……
劉歷這邊跟隨護衛下了樓,徑直來到東北角靠窗的桌子旁,也不經允許,直接坐下來。
隨後,劉歷開始打量桌旁的人,見他第一眼便覺得面熟,好像在哪見過一般,但具體是什麼時候,已經忘記了。
「咳咳,看一眼得了。」
劉宏清了清嗓子,然後問道「朕……我剛才聽你批評朝堂,對當今的皇帝很不滿,你不怕死嗎?」
在說話的時候,劉宏不經意間的第一個字,說的是朕。
雖然他立刻改口,但劉歷也聽了個清清楚楚,立刻就知道眼前的人便是皇帝劉宏。
劉歷納悶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又為什麼會聽見自己說的話。
組織了一下語言後,他笑道「怎麼?普通的縣吏做了壞事,百姓都能把他拎到郡衙門去,而當今的皇帝做了壞事,弄得天下動盪不安,我批評兩句還不行麼?」
好小子,真敢說啊!
劉宏眉頭一挑,心中怒火上涌,呵斥道「當今的皇帝也是你配批評的?你知不知道,你運氣算好的了,換成別人,今天敢說這話立刻就血濺當場,信不信?!」
「我信,皇帝要不這樣做,那天下還真不至於亂到如今這個地步,如今百姓困苦,民不聊生,就是因為他聽信奸佞的讒言!」
劉歷遭到呵斥,卻絲毫不收斂,話說的越來越重。
而聽到這話,劉宏氣不打一處來,剛想出言呵斥,劉歷卻不給他機會,接着說了幾句。
「何皇后一兩句話,就能把一個皇子弄到涼州去。」
「跟隨皇子去涼州的士兵,從十七八歲的青年一直到現在近三十歲,朝廷一點都沒過問,連一封家鄉的信都不給送。」
「宦官一句涼州問題不大,任他涼州早已亂成一鍋粥,皇帝仍然能繼續玩樂下去!」
一連幾句話如同利箭一樣,射入劉宏的心中,讓他啞口無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把劉歷換成別人,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但正因為他是劉歷,劉宏對他有愧疚,才能好好的思考他說的話。
「我……這……」
劉宏支支吾吾了半天,泄氣道「話不好聽,但你說的確實對,一點都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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