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狗,把你知道的都從實招來。」沈傑沉聲道。
「是。大人,半年前草民親眼看到趙老四在張喜家中推到張喜母親張劉氏,導致張劉氏流血過多而死。而且前天夜裏,趙老四約草民潛入張喜家中索要錢財,逼問中趙老四先將張喜殺死,然後看中張喜妻子美色,欲佔為己有。張喜妻子不肯,用髮簪扎了趙老四,趙老四怒急將張喜妻子也殺死在家中,最後又放了火燒房。」張二狗一五一十的說道。
他已經被嚇怕了,沒有人知道昨天夜裏在大牢中,自己遭受了什麼。他也很清楚,說假話的下場是什麼,他不想因為一時意氣,被用那種殘忍的方式處死。
此言一出,在場的百姓紛紛面現怒色,若不是有衙役阻攔,定然會有人上去將這二人活活打死。殺人放火,強佔人家妻子,這簡直就是與禽獸無異,難怪要給他們佩戴釘拷腳鐐,在聽了他們的殺人手段,大家都覺得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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