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商人總會追逐利益的最大化，看來這話是說的一點沒錯。
至於老馬將百分之一虛擬世界權限，分配給深藍以及秦壽，其他人也沒有反對。
現如今而言，深藍及秦壽兩人，一人代表着守護神中的最高戰力，一人代表着征伐神里的最高戰力，兩者都不好惹。
這些人老成精的存在，當然不會為了利益而得罪秦壽兩人。
又不是什麼生死攸關的事情，會被利益蒙蔽心智的存在，也不會被老馬邀請來開會。
「既然對於這百分之二的劃分，大家也沒有意見，那我就接着繼續。」
「接下去我的計劃中，是按照勢力劃分。」
「軍方守家衛國，為了保護民眾的安全，甚至放棄了一些前期的發展，所以我認為，他們可以擁有虛擬世界百分之三十五的權限。」
「學院需要培養藍星未來，將百分之三十權限給學院方，應該也沒問題。」
「剩餘的虛擬世界權限，我想交由藍星意志，由祂分配給那些對藍星具有極大貢獻的存在。」
「至於學院跟軍方內部準備怎麼分配，我就不插手了。」
「大家內部將權限劃分好以後，我們再正式開始創建虛擬世界。」
出乎秦壽的意料，老馬在台上將利益的劃分說的簡潔明了。
等於除了秦壽跟深藍，其他存在的分配，都讓他們自己去商量，將自己是摘得乾乾淨淨的。
不過讓秦壽覺得有趣的是，老馬這次開會，並沒有喊上祂的那些財團小夥伴。
除了企鵝以外，算的上大集團的，也就是只有龍泉一家。
所以說這事鬧掰了？
想着從論壇上收集到的信息，再對比老馬在會議上做出的選擇，秦壽對老馬此時的情況，卻是有些心領神會了。
就好比秦壽剛才所想，老馬在找屬於自己的免死金牌。
事實也確實如此。
以前被集團各種坑害的弱小半神，此時已經都成長起來了。
根據論壇上的情況看，甚至過不了多久，藍星內部就會爆發內戰。
老馬此時沒喊上其他財團的人，想來也是希望把自己摘出來。
這樣一來，跟其他財團的人那是撇的越乾淨越好。
理清了老馬的動作後，親手隨即便對鋼精芭比使了個眼色。
「現在去你發現的那個位面。」
「大佬你不開會了？」
「接下來就是學院內部的利益劃分了，你又說不上什麼話，怎麼，還準備在這裏浪費時間？」
「不是，我這不是好奇麼。」
「好奇留個分身不就可以了，主意識帶我去你發現的那個位面。」
「這利益劃分麻煩的很，沒準我們都把那個位面打下來了，他們還爭的面紅耳赤的，當真是無趣的很。」
「行，大佬你去這個坐標點等我，我去動員一下信徒。」
收到鋼精芭比給的坐標後，秦壽也不含糊，直接便派了個分身瞬移到了坐標點。
隨後再次分出茫茫多分身，開始探查這個位面的情況。
繞着位面探查了幾圈後，秦壽發現這個位面很神奇。
這位面可以說是藍星現實世界的翻版。
整個位面內部，以星系樣式構成，大小甚至都跟太陽系差不多，系外就是一層厚厚的位面壁壘。
星系中，一共有十三顆行星，秦壽在每個行星上邊，都探查到了不一樣的神性氣息。
也就是說這個位面的十三個真神，已經將位面劃分了個一乾二淨。
至於這個星系的核心，倒是跟太陽系有一些區別。
太陽系的太陽如果說是散發着光與熱的話，眼前這個漆黑星系核心，秦壽覺得他更像是一個黑洞。
不過與黑洞那隻進不出的情況相反，這個位面的核心，會噴湧出濃郁無比的無屬性魔力。
探查了一番這個好似黑洞的星系核心後，秦壽發現它更像是一個龐大的法陣。
它無時無刻不在吞噬着位面中的各種負面情緒，隨即會將其轉化成魔力，然後將魔力均勻的送到十三個星球之上。
也是憑藉如此，這個比一般小型世界還要大出不少的頂級位面，還能將位面內部的魔力濃度，維持在一定的階段。
不然生靈退化什麼的，是必然會發生的。
整理着分身探查到的信息，秦壽隨後便皺起了眉頭。
作為高等生命體，這個位面的真神自然也知道位面的情況。
所以他們無時無刻的，不在調動着生靈們的負面情緒。
也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神，都是一些徹徹底底的邪神，毫無底線可言的那種。
為了獲取負面情緒，別說不信仰自己的生靈了，就算是自己的信徒，他們折磨起來，也是毫不手軟。
「大佬，要我跟你說說這個位面的情況麼？」
正在探查這個位面呢，鋼精芭比就突然出現在了秦壽身邊。
「不用，剛探查了一下這個位面，該了解的基本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不過這個位面，應該不適合培養信徒吧？」
「嘿，大佬我又不是你，我現在主戰種族才超凡階位，就算是眷族，裏邊也沒有幾個半神。」
「這種情況下，這個位面已經很適合我培養信徒了。」
「地方夠大，魔力濃度又不低，以後想要找到這種位面，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或許在時間流逝之下，這個位面的魔力會因為缺少負面情緒，降低到一個極低的程度，但那肯定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的我，應該可以有更多空間培養信徒了，到時候再將他們遷移出這個位面就好了。」
「而且現在也不是沒有發現天生就會產生痛苦，絕望之類情緒的生靈。」
「實在不行，那就去買一些帶着負面情緒的生靈過來，讓那法陣將情緒轉化成魔力，也不是不可以。」
「行，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個位面的」
正講着呢，秦壽的分身突然就探查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大佬怎麼了，話只講一半就不講了。」
「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要不要去看看？」
「要~」
「那走。」
揮手間，秦壽便帶着鋼精芭比來到了一處略顯老舊的閣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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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馬爾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