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開來,好奇跟在後面的四鄰們都被強烈的酸味刺的捂住了鼻子。
許明哲擰眉盯着地面,舜華一臉困惑「這是什麼?」
澤木面無表情解釋「釅醋和酒調兌的,通俗來說就是高濃度的醋,會跟血液產生化學反應,咱們很快就能知道結果了。」
盈寒害怕的大氣不敢出,和季清手拉着手。
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着地面,只見釅醋滲透下去,沒一會兒點點血跡浮現在地面上,並不多,只有一點點,不仔細看甚至看不太清楚。
許明哲咬牙「這個混賬東西!」
陳青岩卻是鬆了一口氣,對許明哲說「若春應該人還沒事,你去派出所把前因後果說一下,我懷疑若春很可能已經被送到別的地方去了,這件事,跟林芳脫不了干係。」
許明哲點點頭,飛快去了。
這時,派出所的人也來了,陳青岩一邊跟派出所的人交涉,一邊問四鄰們所知道的跟林芳有關的信息,季清也沒閒着,當即帶上張娜去郵局,查昨天林芳打出去的那通電話,究竟是給誰打的。
這一系列的變故發生的極快,林芳的家被作為案發現場保護了起來,鄉親們看到來來往往的的公安,一個個都不敢相信。
「還真是林芳乾的啊?林芳怎麼膽子這麼大啊!」
「肯定是記着當年跟季清的仇呢,這不是看季清一家回來了,就盯着人家姑娘去了嗎,可你說你跟大人有仇,你對孩子下什麼手,更何況,當年也是你錯,你還這麼不饒人,也太壞了!」
案件有了新的進展,派出所也跟着忙了起來,現在的矛盾已經顯現,所有的調查都圍繞着林芳,一下子就好調查多了。
而派出所里,不管林芳被怎麼審,她都死活不承認自己跟若春的失蹤有任何關係,她咬死自己是被冤枉的,甚至是季清的陷害。
不過,她再怎麼咬死也沒用,很快就被其他鄉親們爆出來她早上天不亮套着驢車出了門,沒多久就又回來了,派出所揪着這一點繼續嚴審林芳,而許明哲也將進展告訴了父親,許鴻德又派了人,開始嚴查這一段時間和林芳有關聯的人。
跟所有的案件一樣,只要有了突破口,接下來的查證就容易多了。
這個案子本就受到了高度的重視,現在有了線索,很快就查出來林芳在監獄的時候,就有人去探望過她,通過層層抽絲剝繭,查出去探望她的人正是這幾次失蹤案的嫌疑人之一,而這個嫌疑人,曾經跟過紅姐。
於是,整個案子的矛頭,再次指向了當年的漏網之魚——紅姐。
也就是說,林芳從監獄裏出來後,便成了紅姐的走狗,開始跟着紅姐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現在更是抓了若春,參與了拐賣案件。
這個案件已經不是一個小案子了,林芳也被鎮上派出所移交給了縣城公安。
林芳沒想到警方能查到這個地步,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咬死了什麼都不肯說,擺明了要將紅姐包庇到底。
眼看林芳的嘴撬不開,審訊就要遇到難題,季清想出來一個好辦法,她去找了王進,而後讓王進帶着自己見了林芳的兒子王帥帥,對着王帥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還向王帥帥道歉,請王帥帥幫忙。
王帥帥本身是處於叛逆期,良心並沒有壞掉,知道母親居然做了這麼可怕的事情後,他也是懵圈的,王進勸了幾句後,他便答應了季清的請求。
尤其對於若春,他其實一直有着年少時候的好感。
漸漸長大後他才明白,那個男孩子氣,敢作敢當敢於仗義執言眼裏不見畏懼的女孩子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警局裏,王帥帥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林芳,艱難叫了一聲媽。
林芳看到兒子,驚恐的不得了,大喊起來「你們要做什麼,你們要對我兒子做什麼,我告訴你們,事情是我做的,跟我兒子沒關係!你們放了我兒子!」
王帥帥看着母親瘋瘋癲癲的樣子,心痛不已,紅着眼睛向母親解釋「媽,他們沒抓我,我好着呢,他們是告訴我你犯了罪,讓我來見見你。」
林芳愣住,一時間不敢直視兒子的眼睛。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王帥帥還是不敢相信,他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