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喂!你怎麼說話呢?你不要含血噴人!」
季清「我說的是實話啊,剛剛大家都聽見了,韓月笑所犯的,可不止造謠我這一樁罪,調查人員都要帶她走了,怎麼你出來一句話,道個歉這事就過了。難不成,你才是調查人員,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可以改變調查結果?」
相偉奇漲紅了臉,忙搖頭「不是,我當然不是要改調查結果,我只是……」
施飛也趕緊出來幫相偉奇說話,暗搓搓挖苦「季清,你不放過韓月笑也就算了,我倆你沒仇沒怨的,你沒必要這麼抓着我們不放。」
「我抓着你們不放?」季清冷哼一聲,聲調猛地提高「是你們胡攪蠻纏,故意噁心人吧!」
不給倆人狡辯的機會,季清直接對眾人說「自打我進了研究所,韓月笑處處擠兌我,背後說我壞話,這些我都忍了,可韓月笑毀我名聲,污我清白,這我憑什麼要忍?」
「就是啊,憑什麼?」
「不知他人苦,莫勸人大度,這道理都不明白,真是的。」
眾人差點被相偉奇和施飛帶偏,季清一句話,眾人立馬清醒過來,紛紛為季清站隊。
「有些事,是不能原諒的!」
「說什麼原諒,放在我身上我也不會原諒。」
季清深吸一口氣,繼續輸出。
「一個女人的名聲有多重要,想必大家都知道吧。也就是我們家陳青岩聰明、睿智、厚道,堅定不移的相信我是清白的,我才能這樣堂堂正正的站着。
若遇上那種急性子脾氣不好的男人,聽到自己媳婦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是不是鬧家庭矛盾?更有甚者是不是會出大事?
更何況,這次韓月笑舉報的,還不止我一個,因為她的嫉妒,她的惡意,牽連到這麼多人,他受懲罰難道不是應該的?」
她唰的一下轉向相偉奇和施飛。
「這麼嚴重的事情,你們兩個大男人,跳出來說什麼原諒,說什麼不要逼人太狠,到底是誰在逼誰?我挺納悶的,你們兩個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呢,還是噁心我呢?我跟你們才是沒仇沒怨吧,我被糟踐了名聲,你們跑來怪我睚眥必報,你們咋這麼聖母呢?」
相偉奇和施飛張着嘴巴,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他倆被季清罵昏頭了!
這個季清,怎麼這麼能說?
咔咔咔的,倒豆子呢嘛!
施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指着季清要反駁。
季清厲聲「你再胡攪蠻纏說一句,我立馬向調查人員舉報你,把你也好好調查一下!」
施飛立馬閉上嘴巴,表情跟囫圇吞了個雞蛋似的,噎住了。
「讓開!」季清不耐煩地看着相偉奇。
相偉奇還擋在季清面前呢,季清一聲吼,他才反應過來,連忙站到一邊去。
季清幾步走到韓月笑前面,站定,居高臨下的看着狼狽不堪的韓月笑。
「前面你要把我的孩子帶過來的時候,我說過了,你不要把事情做絕,這可是你自己選的。」季清冷笑「沒道理你對付別人的時候趕盡殺絕,別人對你卻要以德報怨吧。」
韓月笑緊緊咬着嘴唇,胸口呼隨着呼吸上下起伏。
「我想你現在肯定還是覺得,你自己沒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沒關係,接下來,你應該會有很長一段空閒時間,你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到底錯在哪了。人做錯事沒關係,最怕的,是執迷不悟,道德品行低下。」
韓月笑恨恨出聲「不用你教我。」
「好,那我不教了,相信到了公安局,教你的人多的是。」季清轉身,對調查人員說「就不耽誤你們工作了,快帶走吧。」
調查人員上前,去拉韓月笑。
韓月笑掙扎着不肯走,「我是研究所的人,我是有正式單位正式工作的,你們不能這樣抓我,我又沒犯罪!」
看到所長秘書走過來,韓月笑連爬帶滾的撲過去,抓住所長秘書的衣襟。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所長秘書蹙眉,看着哭成淚人的韓月笑,嘆口氣,「韓月笑,所長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