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伸手在大白的頭上輕輕拍了三下。
明白了庭殊什麼意思,大白嗷嗚一聲,後又背對着他玩水去了。
望歸見此,眸子彎了彎,再次消失。
聽說顧遲遲一眼看上了鬥獸場的老祖宗,庭殊是一點都不意外。
「這丫頭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我早就發現了。」
男人躺在沙發上,指尖把玩着自己的麻花辮「想要就拿去,只要那祖宗願意。」
庭殊嘆了口氣「在忘憂城待了這麼久,他也該憋壞了,更何況城外不是還有一隻……」
「那隻還是狗。」
望歸接了他的話「跟這個沒可比性。」
「你啥時候也這麼以貌取……狗了。」
望歸勾了勾唇,不言「再有幾月,我要離開了。」
「嗯。」庭殊點了點頭「還好你這次回來有莫三刀和柳菲菲幫忙,如果不是他們也去了g島,你……」
「所以,是時候回去了。」
月色之下的望歸,似乎變了一個人「這段時間會好好和小丫頭告別,也會很快再回來的。」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庭殊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幽幽嘆了口氣。
「加油加油沖沖沖!」
另一邊,顧遲遲每天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勢必要用最短的時間把白老頭的銀針入穴給學精學通,這樣才能早點把大白給撈出來。
「哎呀跟你說了多少次,下針的時候一定要專心再專心,不然你差錯位置了怎麼辦?」白老頭一卷醫術猛的砸在了顧遲遲的腦袋上「而且不僅如此,萬一入針尺寸不對,也會釀成大禍……」
「師父我知道了!!」
顧遲遲深吸一口氣,拋棄心中很多繁雜的思緒,再次把自己投入了進去。
一連三個月,都是在白老的醫療室,和銅人做伴兒的。
顧遲遲從一開始不敢下針的手抖,已經到了現在可以隨便在活物上扎針。
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手不抖。
可謂是有所小成。
再過三個月,又能結合醫書和白老所教的知識,能隨意閉着眼睛插針、甚至能加入自己的想法給活人治療一些小命小鬧。
顧遲遲的進步不可為不快,就連白老見了,都不止一次的驚嘆。
這丫頭似乎就是天生的、吃這碗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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