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沈家的未來一定會有影響。」
「他會聽你的嗎?」呂緯滿心懷疑道。
陳慶淡淡道:「我是岳州知事,堂堂西軍都統制,我說的話,他必須聽!」
呂緯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打個哈哈,「那我就祝賢弟馬到成功!」
.........
秦檜陰沉着臉回到府中,王氏迎了上來,「老爺回來了!」
秦檜悶悶不樂地哼了一聲,回書房去了,王氏驚愕,連忙跟了上去。
「老爺,出了什麼事?」
「你那個侄兒,真是不給人省心啊!」
「薄兒?」
「除了他還有誰,整天給我惹禍,真的讓人頭大,趕緊讓他離開臨安,實在受不了他了。」
「老爺,又出什麼事了?」
秦檜走進書房,脫去外袍和帽子,一下子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半晌對王氏道:「他勾結金兵刺殺陳慶,證據確鑿,他自己也畫押承認了,現在在大理寺天牢,準備問死罪,秋後處斬!」
「啊!」
王氏驚呆了,她好一會兒反應過來,連忙道:「老爺,你一定要保他,我兄長就這一個兒子,他若被殺,我怎麼向兄長交代?」
秦檜無奈道:「我當然要保他,下午我特地去見了官家,官家已經答應不殺他,可能會改流放,你明天去求求太后吧!虧我還找到一個難得的機會,給他準備了新昌縣尉之職,現在莫說縣尉,連侍衛也沒有了,以後讓他爹管他,我不管了。」
王氏連連點頭,「好!好!明天一早我就去求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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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沈良接到一張拜帖,鄂、岳鎮撫使,岳州知事,侍御史,西軍都統制陳慶。
沈良一頭霧水,自己和陳慶有什麼關係?當然,他也知道陳慶是誰,號稱西軍第一猛將,縱橫西北,名震天下。
他不敢怠慢,連忙親自出來迎接。
「久聞陳將軍威名,今日一見,沈良三生有幸。」
陳慶微微一笑,「今天來得冒昧,但還是有重要之事,不得不來!」
「我明白了,請裏面坐!」
陳慶跟隨沈良走進大堂坐下,使女給他們上了茶。
沈良問道:「不知陳將軍今天上門,有何見教?」
「令郎不在嗎?」陳慶打量一下問道。
「他去吏部辦手續去了,他將在國子監任職。」
陳慶點點頭,「我今天是特來和沈員外做個交易!」
「交易?」
沈良愣了一下,「什麼交易?」
「柳環員外認識吧!」
「當然認識,他是我摯友柳稽山的獨子,他怎麼了?」
「他勾結金兵,前天晚上行刺我,結果敗露了,他現在在大理寺天牢,和他同案犯王薄是秦檜內侄,把所有責任都推在他頭上,柳環必死無疑,如果沈員外願做交易,我可以說情,讓柳環免死,柳家就欠員外一個大人情。」
沈良聽得一頭霧水,半晌道:「我確實很同情柳家,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可是為了令郎兩肋插刀,才和金人勾結去刺殺我,我很擔心他會把令郎咬出來,沈員外想一想,如果令郎涉嫌和金人勾結,那會是什麼後果?」
沈良臉色一變,騰地站起身道:「我和你沒什麼可談的,請你出去!」
陳慶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去找柳環,讓他想想還有誰是同夥,我可保他不死,令郎就可惜了!」
陳慶大步向外面走去,他根本不在乎沈良留不留他,他剛走出中庭,沈良追了出來,「陳將軍,請留步!」
陳慶停下腳步冷冷道:「令郎的生死就在你手中,你想讓他生,那我們做個交易,你想讓他死,那你就不要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