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義之氣,讓柳茹月緊張的心隨之一顫,反而不緊張了,也朝她看去。
「你們兩在生什麼氣?」苗夫人英氣的臉上寫滿了疑惑,「十娘砸了糕點,岳爺你上門要說法,不小心碰壞了幾根凳子桌子,都是意外。
做生意嘛,哪有不失誤的,走個路哪有不踩滑的,在座哪位敢說自己做生意沒出過岔子?走路沒摔過跤?」
不想自家商會被砸了招牌,的最大人物的商人們紛紛打哈哈附和,「呵呵呵,是是是,都犯過錯嘛,犯了錯才會整改,才能越來越好嘛。」
「我經常摔跤,摔的可疼了,你瞅瞅,我肩膀上還是青腫的呢。」
「喲,呂老闆,你還真摔了啊!我回去就讓下人給你送一壺跌打酒過去。」
「那就謝過梁兄了!」
「啊,是啊,是啊,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岔子。」被迫應聲的一些商人,不甘的加上一些贅述。
得到應承的苗夫人又對岳無逸自責不已的說道,「就說我吧,得岳爺您祖母瞧得上我手藝,曾讓我打造過幾套金飾,我也出過岔子呢。
可是翁老夫人並未苛責於我,仁慈的原諒了我,現在依舊會偶爾叫我上門為府上夫人姑娘們打造首飾呢,老夫人的菩薩心腸讓我感恩於心。」
苗娘子崇敬的對岳無逸施了一禮,「我想岳爺不僅承襲了得勝公的英武不凡,也得了翁老夫人仁慈的真傳吧,何必和十娘鬧,嚇着她了。」
被她這麼一說,岳無逸滿腹的苦水更是不沒辦法發泄。
當即一甩下擺,坐回椅子上,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拿起一杯往前一遞。
柳茹月從他眼中看出了挑釁,你敢喝這杯酒麼?
你敢道歉麼?
他才不是真的原諒了她,只是還沒抽的出手整治她罷了,他還有更大的事情要做,與她一個小女子計較,會讓人懷疑他的胸懷。
不過這岳無逸是真小人,她與南宮家的關係還穩固,得勝候還想攀上南宮家這條儒道,就不會容許他動她的。
而今天她要應付的主要目標是陸鋮澤這個偽君子,掩飾她進門看到陸鋮澤那一刻或許沒掩飾好的表情變化。
她不能本末倒置了。
挑起這場爭吵本就是她在先,她利用了岳無逸,已經達到目的,就不必死咬着不放了。
做的太過,反倒引人懷疑。
「苗夫人說得對,都是意外。」柳茹月感激的朝苗夫人偏頭微微施禮,又看向岳無逸,「既然岳爺大人不記小人過,親自倒了這杯釋懷酒,我當然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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