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之後,李左車就已經開始躺平了,他知道除非哪天他自己作為了統帥,他才能決定一場戰事發展的方向,在此之前他只能看着別人犯錯……
韓信把酒杯往地上一甩,憤而起身道「我這就去面見蒙將軍問個明白,為什麼明知道厭戎城是個陷阱,還有一腳踏上去?」
李左車冷淡的說道「蒙將軍的命令是當着我們的面發出去的,你以為你有什麼樣的本事,能叫蒙將軍撤下進攻的軍令?」
韓信枯坐在案前,他也知道蒙將軍這樣的人物,哪裏是他能左右的,別看他之前同樣高居上將軍的職位,但是他的底蘊比起蒙將軍來,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
如果他在北伐軍中有蒙將軍一半的威望,就不至於被樊噲那麼輕鬆就拿下來了,說到底還是他底蘊不足的緣故。
這時營中的帘子突然打開了,兩人同時望去,只見一個不穿軍裝的文人走了進來,這人就是他們名義上的頂頭上司——西征軍中的參謀長欒舜。
見到來人是欒舜,韓信和李左車都有些驚訝,因為自打他們來到西征軍中,這還是欒舜第一次來到兩人的大營,這讓兩人有些不明所以……
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兩人行過禮,欒舜微笑着來到案前,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上一杯茶。
韓信和李左車看到這一幕,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欒舜拿起水壺倒了半天卻到不出水,才發現水壺裏竟然空空如也了,跑到別人營中卻連茶水都喝不到,這也沒誰了。
李左車一拍額頭,感覺這一下把能丟的臉都丟乾淨了……
韓信也是如此,他一把奪過水壺說道「稍等我一會,我馬上去弄一壺水來。」
說完就趕忙的跑出營中,但是那背影怎麼看都有些落荒而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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