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長輩帶着下地府便可,又或者請地府陰差幫忙引渡一二。
閻君既不好管,以後只怕也不會多管此等事。
哪怕是一些只修法力的偽修,也能以咒法幫人打出魂魄,偷入地府。
所以門路還是有很多的,並不只有地府之門一種。
什麼法子都不想,什麼努力都不想做,一點風險都不想毛,坐在家裏等人幫着修行,推着往前跑···那是真的痴心妄想。
此類人,便是再如何降低門檻,也是不需要引渡入門的。
人群中,也有一些人,在小聲嘀咕,暗道不公,只道是不便,與宣傳的不限根基,不需緣法不符,卻也不敢將這話大聲喊出來。
周圍有人聽到這樣的嘀咕聲,則遠遠的散開,深怕他遭雷劈的時候,牽連到自個。
「敢問夫子!」
「以寶器為根基,那所修究竟是寶器,還是吾等自身?」一名終南山趕來的真修,向着曹柘行禮,然後開口發問。
曹柘道「秀才抄書,究竟是習文,還是掙錢?抄的是先賢的精義,還是自己學的道理?」
那名真修聞言,立刻醒悟,隨後再次向曹柘行禮。
曹柘的意思很簡單。
根基在什麼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走在修行的路上。
開始了,總會有一個結果。
不開始,就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夫子!修行也需功法!」
「不知這以寶器為基,所修之法為何?」又有一名來自仙台山的真修問道。
曹柘道「寶器養人,便是不懂修行者,得了寶器,也能感受日月星辰之靈機,山河萬物之生炁,緩緩而行。」
「不過,世間真修之法,亦可沿用,全然無礙。」
曹柘此言一落定,不少真修門派出來的修仙者,紛紛長出一口氣。
隨後大為興奮起來。
這表示,他們的道統不會因為新仙法的衝擊,而有可能斷絕。
反而因為這新仙法,迎來巨大的轉機。
「敢問夫子!此仙法之道,可以兼修否?」一名老儒生問道。
看其身上的文氣並不渾厚,顯然原本是入不得浩然門檻的。
顯然是既捨不得儒修的便利,卻又嚮往修仙的長生久視。
曹柘搖頭道「不可!」
「此仙法霸道!與儒修、武修等等一切手段,皆無法兼修。」
「一入此門,便是無悔。」
這既是曹柘刻意留下的限制,也是這條器物為根基,修行仙道的唯一『缺點』。
一切的修行,既然是以寶器為始,自然也會受其一定的影響。
只要寶器入體,便會有極強的排他性。
拿武者舉例,如果是弱小的武者植入寶器,便會被寶器抽空真力,廢掉武功。
倘若是強大的武者植入寶器,則寶器自行崩碎,元靈重入輪迴,再尋寶器胚胎寄生。
除非不融入體內,僅以打磨好的寶器,作為尋常法寶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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