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不對勁,怎麼可能。這麼大的聲音,三更半夜的,街上的人不好奇出來看看嗎?」
「沒有。」
「難不成聾了?」
「可能。」
「會不會,只有我們兩個才能聽到?」
「也許。」
「為什麼只有我們倆才能聽到呢?難道是因為我們兩去了村莊?不啊,肯定不止我們倆去過……」
「昨天,那具紅嫁衣在我門前停了一夜。」
「什麼!你肯定怕的一夜沒睡,難怪,這黑眼圈哦。走,你別在這呆了,去我家吧,安全一點。那他為什麼找上你了,而且還不破窗而入,而是在外面停了一夜?那為什麼沒有找上我呢?奇怪……算了,有點餓,走吧,去我家吃早餐。你先去房裏把東西收拾一下。「
走在半路上,頃刻大雨如注。
雨中,楊淨又見那嫵媚女子,顧淵。
「你怎麼在這?下大雨呢,怎麼不跑?」
顧淵眉頭緊鎖,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疼痛。雖然嘴唇仍然紅艷欲滴,那張臉慘白慘白的,雙眼憔悴不堪。
「你怎麼啦,看上去好難受。」
「滾開!」
「別淋雨了,會生病的,走吧。」
「滾!」
下一秒,顧淵倒地不起。
「……陳月,你背。別拒絕,我背不起,你看她比我還高呢。」
陳月任勞任怨的將顧淵背到秦宅了。
因古代服飾太麻煩,擦乾後的顧淵被穿上楊淨的小吊帶,被楊淨鳴兒二人合力抬到了床上。
吃完早飯後,楊淨坐在床邊盯着顧淵看。
哪怕是卸去妝容,此時,這張臉除了慘白,依然美麗無比。猶如艷陽下的帶刺的玫瑰,看似活潑可愛,卻散發着危險的香氣。
陳月坐在外面棚子下面的鞦韆椅上,沉思着。
楊淨出來,看着陳月道:「舒服嗎?」
陳月無語。
「別坐在中間,我也要坐。」
看着陳月冷靜的側臉,楊淨道:「在想秦云云嗎?」
本來沒有想的,被楊淨這麼一提,陳月開始想了。不知道,云云現在怎麼樣了……
「你……可有夢見過她?」
「嗯……讓我想想。沒有,我夢見了其他的。」
「夢見了什麼?」
「跟你無關。」
陳月一個斜眼,楊淨趕緊說道:「是你逼我說的哦。我夢見了一個巨大的全身鬼在追我,全身都是灰色的焦皮,為了不讓他破壞我們村,我們村有剛出生的小嬰兒,我繞了路線。然後就醒了。」
「……你是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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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因為那晚看到的呢!」
兩個人之間頓時安靜下來,風吹起陳月烏黑的長髮,香氣逃逸出來,被身旁的人捕捉到。
好香啊……楊淨突然盯着陳月看,赤裸裸的目光,在這白日之下,毫不掩飾。
陳月的餘光瞥到了這肆意的目光,倒是沒有其餘動作。他只想他的云云。
楊淨看着看着,就湊到陳月頸窩子細細嗅着,被後者躲開。
陳月猛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楊淨,眼神冷冰冰的,如結了一層厚厚的冰,誰也無法穿過去。
「秦二小姐,自重。」
「什麼是自重?我只知道,你單身我單身,我想怎麼搞你就怎麼搞你。快讓我聞聞。」
「如若你再近我身,休怪我不客氣。」
「來吧,對我不客氣吧。」
「……」真是個瘋子。
昏迷四日,那勾人的眸子才緩緩睜開。黑色的瞳孔深不見底,好似沒有光能逃出去。一張巨大的臉盤子映在上面。
「哇,這眼睛也太黑了吧。帶了美瞳嗎?」
「小姐,美瞳是什麼?」
「就是帶在眼睛裏的東西,可以改變眼珠子的顏色。」
顧淵:「是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