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不禁朝老黃牛一豎蹄子。
老黃牛卻是瞅瞅它,忽然一抬蹄子,四個石環,頓時落在了大黑牛的四隻蹄子上。
牛脖子上也有一個呢。
大黑牛頓時呼吸都粗重了,他委屈道:
「大哥!」
老黃牛淡淡道:
「大哥看這幾個環挺好看的,你明天起戴着耕地吧。」
大黑牛頓時就怔了,道:
「可大哥,你剛才還說,不能對後生那麼不厚道……」
老黃牛抬起蹄子,放在大黑牛頭上,道:「我不厚道麼?」
大黑牛頓時就慌了,道:
「厚道厚道,我大哥最厚道!厚道我牛哥!」
老黃牛這才將蹄子放下,兀自回嚼起來。
……
李凡他們正吃着呢。
「師父,我回來了!」
這個時候,筵席外一聲高聲響起,話語中分明蘊藏了莫大的委屈啊。
吳大德走了過來,李凡也是一笑,道:
「大德,鍛煉身體回來了?」
「鍛煉身體是好事,但也不能耽誤了吃飯,來快坐下吃吧。」
吳大德正滿腔委屈呢,聽到師父這話,頓時就懵逼了。
自己哪兒是鍛煉身體,分明,分明是被死狗坑了啊!
但,看到一桌子的菜,他對大黑狗的怨念,頓時全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畢竟他實在太餓了,此刻什麼都顧不上了,抓起一個紅燒豬肘子就啃了起來。
看他狼吞虎咽的樣子,眾人都是笑了。
……
很快,篝火林立。
大家坐在一起拉着家常,熱鬧而溫馨的場面。
「來,小李,這次給大夥嘗嘗我釀的新麥酒!」
張大伯把酒提了來。
最近麥子熟了,張大伯最先收了些,釀了好些酒。
此刻大家都是喝了起來。
「與師父的酒不同,張大伯的酒……宛如烈焰啊!」
諸多弟子都是意外,李凡的酒,縱然酒勁再大,但入喉之時,都顯得柔順甘冽,但張大伯的卻如燒刀子般。
而且,這股酒水進入他們的軀體,居然像是要把他們的神力都點燃般。
這酒……宛如大道之火般在熬煮他們一身的規則!
「好熱,好熱!」
吳大德起身,卻感覺渾身有點兒發癢!
「好烈的酒,張大伯厲害啊……」
清塵已經感覺眼前朦朧了,規則中很多隱藏的缺陷,此刻悉數被補足。
「師父,太辣了……好辣啊。」
「師父,喉嚨難受。」
紫菱等女弟子,則是都一邊喝,一邊有些受不了了。
李凡笑了笑,道:「張大伯的酒,是長力氣的酒!」
張大伯天天風吹日曬的干農活,就是要酒力夠潑辣,幹活才提得起勁嘛。
「如此喝來,你們或許受不了,等過幾天,師父帶你們去地裏面好好幹活,到了疲累之時,你們就知道這滋味有多爽快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和張大伯、二大爺他們痛飲着。
這種粗獷之酒,亦別有一番風味。
「雖然很辣……但也挺好喝的!」
雲溪一邊喝着,一邊張着櫻桃小嘴大口呼氣,傲人的胸脯起伏,還將酒碗伸過去,和李凡、張大伯、二大爺他們碰杯,道:
「乾杯呀!」
二大爺等都是笑了。
酒水濃烈,酒勁來得極快,沒多久,南風紫菱等,都是紛紛醉倒。
木婉清更是臉上通紅,酒力焚燒之下,她體質正在經受洗禮,渾身發燙。
雲隱辰和雲千山,都是撐不住了,此刻滿頭大汗。
就連冥天北等,經常在村里混吃混喝習慣了,但現在也是扛不住這酒,醉倒了一大片。
但,這酒對他們的好處無疑是巨大的,焚燒道身,熔煉雜質。
就連天靈兒,此刻都端